“醒神鸡。”
张虎眼笔记中,记载过古时的一个逸闻,说有一个妇人,丈夫外出经商了,她年轻思春,夜卧难安,就请巧手匠人用玉雕了一只鸡,每当她思春难耐的时候,这只玉鸡突然就会长啼起来,一下就把她惊醒了,羞愧难耐,也就不再想男人了,最终等到自家男人回来。
张五金虽然看过笔记,但张虎眼笔记中,记载的各种奇门异事逸闻太多,他自然想不到,黄敏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想不到,那玉鸡居然是一只醒神鸡。”他轻轻摇头,一时间也不知是惊是喜:“原来春床的春气,用醒神鸡就可以化解的。”
“什么醒神鸡?”黄敏不明白,疑惑的看着他。
张五金先不答她,道:“胡蝶怎么样了?”
“她也跟我一样。”黄敏摇头:“先前想死了你,可鸡一叫,回去后她跟我说,先前好象大雾中迷了路,一下就天光大亮了,清醒了,而且心里特别羞愧,觉得对不起胡杨,要不是这会儿没飞机,她说不定半夜就赶回去了。”
“这么厉害。”张五金也有些惊叹:“那她还好吧。”
“还好。”黄敏点头:“她喝了点酒,喝醉了。”
看张五金有些担心的样子,到笑了:“没事,这丫头就是这样,有事就爱喝酒,而且经常找我喝,大学时代就是这样的,然后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她看着张五金:“就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你。”
“不记得我更好。”张五金拍拍胸口,看黄敏有些疑惑的样子,他其实明白黄敏话中的意思,道:“你放心,胡蝶身上中的邪气,给鸡一叫就散开了,不会再发作了。”
“那就好。”
黄敏也轻抚胸口,她的长裙是丝质的,特别贴身,这么轻抚胸前,一对丰乳就特别的高耸,且带着一点轻微的颤动,特别吸引眼球。
那天张五金美美的品尝过,可以说是食髓知味,不过这会儿只敢看着,虽然黄敏来找他了,他却不知道,黄敏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也许彻底醒神了,甚至觉得羞愧了,不会再充许他碰她了。
那样也好,不过心里,又隐隐有些儿遗撼。
但下一刻,他心就怦怦跳了起来,因为黄敏走了过手,细白的双臂勾着了他的脖子,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我醒了,可我还是想你,怎么办?”
这个时候若张五金还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真是蠢货了,直接伸手,狠狠的把黄敏搂在了怀里,口手齐下,眨眼就把黄敏剥成了一腔大白羊。
“呀-----。”
后背,是冰凉的玻璃面茶几,而前面,是张五金如火的激情,那个热线里说,象烙铁,一下子插进去,把人的魂儿烫飞。
“热热的-----。”
她尖叫起来,全身抽搐,仿佛给电打了的一条水蛇-----。
将及天明,黄敏才如同一根绕了千万次的旧毛线一般,软软的趴在了张五金怀中,她微闭着眼晴,红唇微微张开,带着一点淡淡的喘息:“有这一夜,死也够了。”
她又看了一眼张五金:“热热的-----。”
张五金轻抚着她,帮她把一缕汗湿的头发梳到脑后,心中有一种淡淡的伤感,却没有说话。
很奇怪,他发现,很多美女都没有幸福,反而是那种平常的女子,小日子过得甜甜美美的。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坐在宝马车里的会哭,而坐在单车后座,反而能笑?
黄敏不想给胡蝶发觉,所以身子虽然散了架一样,几乎一根指头都动不得了,但还是想要回酒店去。
张五金理解她这种心理,偷情这样的事,最好的朋友也是不能说的——除非一起偷。
张五金帮她做了按摩,黄敏很快就有了精神,一起洗了个澡,张五金用谢红萤留在车库里的宝马,把黄敏送回了酒店,他其实不想用宝马,可车库里的两台车,一台奔驰一台宝马,就没有差的。
张五金没有下车,黄敏自己进了酒店,张五金先回别墅休息了一个上午,他其实不必要休息,但大清早回去不太好。
到中午,他先给尚锐打了电话,把武二的事大致说了:“放鸡贼死了,不过他们师门没绝,我说了一下,他们以后不会轻易放鸡害人了,这个案子就算结了吧。”
尚锐听了有些犹豫:“这么含含糊糊的,不太好结案,尤其牵涉的是古家。”
“那我不管。”张五金直接打断了他:“我不是你们的人,怎么写报告,那是你的事,再说了,这种神打,太诡异了,别说我说不清楚,我就说得清楚,杨部长他们能信吗?就算杨部长能信,上头呢?”
他这话把尚锐问住了,到是起了好奇心:“那个神打,放鸡也是神打的一种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见到活的杨贵妃了,你又不信。”
张五金其实也说不清楚,但他也不想说清楚,所以含糊一句,打个哈哈推开了,至于神打跟杨贵妃之间的关系,尚锐理不理得清,报告怎么写,他就不管了。
他不想跟国安搅和得太深,否则没完没了,而保持神秘和一定的不合作感,国安方面自然也就不会提过多的要求。
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说过两天会进京,当面跟古红军说清楚的,至少古家不会再找麻烦了。
要进京,一是何月仙要治,二嘛,古华的病也没好。
原来那天张五金做好床后,虽然让古华躺了一下,合了床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