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张五金回来了,李玉姣道:“怎么样?”
“我把那些老家伙都放了,包括金多利在内。”张五金摆了摆手:“每人给了一万美金。”
当了叛徒,不但不杀,反有钱拿,李玉姣两女相视一眼,齐齐摇头。
这个小混蛋大坏蛋,虽然厉害,也有脾气,但不够阴狠,更不是什么枭雄之性,而且也没什么野心。
不过这样岂非更好?
她们已经不想争了,她们现在想的,是跟着这个小混蛋大坏蛋,做他的女人,每天纵着他荒唐,就这么悠悠闲闲的过一生。
“不说了,吃饭吃饭,昨夜太辛苦了,早餐又还没吃饱,肚子都饿扁了。”
张五金抚着肚子叫,两女玉脸通红。
张五金还是有所察觉,道:“你们之间好象有些不对啊。”
李玉姣两女相视一眼,道:“什么不对?”
张五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摇头:“我说不出来,但就是不对。”
两女咯咯笑,李玉娥道:“你到桌子下面看。”
“嗯?”张五金大是狐疑,还真个低头去看,这一低头,顿时大叫起来。
原来在桌子低下,李玉姣的脚搭在李玉娥两腿间,李玉娥的一只脚,也同样搭在李玉姣两腿间。
“你们在搞同性恋,啊呀。”
却是起得急了,脑袋在桌子上撞了一下,摸着脑袋叫痛,惹得两女更是笑做一团。
吃了饭,又悠悠闲闲的喝了茶,张五金这才装做突然想起的样子,一拍额头:“记起来了,玉人,我总说忘了件什么事呢。”
他做精做怪,李玉姣两个对视一眼,也不揭穿他,上午说开后,两人两颗心,可以说全系在了张五金身上,看着这个小男人,两人心里充满了温馨。
思宁楼在最偏北的一个角落里,院子不是很大,有专门的哑仆守门同时做打扫。
楼只有两层,是纯中式的结构,全木制的,带着飞椽,二楼挂着一块匾,写着思宁两个字。
字不太好,但很有劲,张五金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沙比让的手笔。
张五金带了两女进楼,一层是起居间,张五金看了一眼,没有进去,带了两女直接上楼。
二层有几间房,其中一间是书房,确实是书房,不少的书,墙上挂着一幅字:思宁而静。
一样的字体,显然也是沙比让的手笔,看着这四个字,有一种幽远的感觉。
“这是个痴情人。”
沙比让跟宁静的故事,李玉姣是知道的,李玉娥也听张五金说过,所以两女都有些感概。
张五金反到没有她们多的感怀,他看了一下,屋中很简单,不象有什么保险箱或者密室之类的东西,窗前有一张桌子,打开抽屉,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即不见什么珍宝之类,也没见着什么玉人。
“这不对吧。”张五金叫:“沙比让难道没有个密室什么的,用来收宝贝珍藏。”
“情势不同。”李玉娥反到可以理解:“他们不是国内那种富豪,富豪们只怕人偷,所以要防盗窗加保险箱,沙比让却是毒枭,别人要打他们的主意,往往是把他们彻底撬翻,他们要不死,就得赶紧跑路,一堆珠宝,怎么带得走?”
好象有道理,可张五金还是不服气:“朗一峰怎么有宝库,光金子都有一吨多呢。”
“人和人还是不同吧。”李玉姣到顷向于李玉娥的看法。
“那怎么办?”张五金摊手:“玉人在哪里?”
“再找找看吧。”李玉姣两个四下看看,发现了一个厚皮的笔记本,李玉姣看了一下,道:“这人有做笔记的习惯。”
沙比让的笔记很简单,一般都是记事,哪一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类的,有时记得很琐碎,有时却又记得很详细。
有一点好,日期记得很详细,很显然,他虽然是个热血冲动的人,但真正做事,却又很细致,独自跑到金三角,二十年间,成为一方军阀毒枭,自然有他成功的理由。
李玉娥突然说了一句:“玉狮是五年前死的吧。”
“对了。”李玉姣立刻往后翻,果然就翻到了。
沙比让笔记中记载,他曾问过李玉狮,李玉狮甚至提过条件,愿意以一定的代价换回玉人,但沙比让却没有答应,不但不答应,反而一枪打死了李玉狮,然后把玉人献给了佛光寺的昆弥大师。
“岂有此理。”李玉娥勃然大怒,李玉姣却往前翻了一页,找到了理由。
原来,李玉狮知道玉人落到沙比让手里后,不是善意的上门讨要,而是先找人劫了沙比让的两批毒品,逼得沙比让没办法了,这才上门,他以为可以压得沙比让屈服,不成想,沙比让是从国内杀出来的,最恨的就是受人挟制,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屈膝妥协。
“我就知道,玉狮那个人啊。”李玉姣摇头:“他太骄傲了,不喜求人,永远要掌握主动。”
李玉娥这会儿也没话说了,叹了口气:“他一直是这么个性子。”
张五金不了解李玉狮,看着李玉娥两个感概,他甚至还有些儿吃醋,在一边哼哼:“这就叫做不知进退。”
他那一脸醋意,李玉姣两女自然看得出来,不免好笑,李玉娥捶他一下:“行了,什么飞醋都吃,还真是的。”
“哪个吃醋了,我才不吃醋呢。”张五金死鸭子嘴硬,惹得两女咯咯笑,张五金给笑恼了,搂着李玉娥就在屁股上打了一板:“以后只准爱我一个,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