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活了。”李玉娥也叫。
很好,张五金心下笑得打跌,一脸古怪:“我不是中了毒,我是不想活了。”
“为什么?”
他说话清醒,这个话,却让李玉姣两个都迷糊了。
“你们看。”张五金指指水中:“我这脸,肿得象个猪头了,再也不漂亮了,还活着做什么?”
居然有这个话,李玉姣两女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张五金还在哀叹:“再也不漂亮了啊,走在街上,再没有花姑娘会看我了,那些黑丝少妇们,也全都不会再理我了,以后我再怎么去勾搭人妻啊。”
“你去死吧。”听到这里,李玉姣终于暴走了,在张五金肩头捶了一捶,李玉娥也松开了手,一脸恨恨的。
张五金故意装出没站稳的样子,啊呀呀的要往溪水里栽,两女却又同时伸手,扯住了他。
张五金拍拍胸膛:“还好,还好,总算有我的好娥姐和好师父痛我爱我,舍不得我跳水。”
他马不知脸长,李玉姣两女又气又笑,对视一眼,又忙错开眼光,却又都笑了。
“说真的。”张五金道:“这样不行,我太丑了,对不起这山里的马蜂啊。”
两女以为他还在恶搞,都不理他,张五金这会儿却不是恶搞,盘膝坐下来,拿出钥匙扣上的五雷印,夹在了食指第一指节上。
为什么是食指?因为张五金中的毒,主要是在口腔周围,而大肠经是环络口腔的,一般口腔里的病,都跟大肠经有关,因此振动大肠经,同样就可以排除口腔周遭的毒性。
李玉姣两女知道张五金很厉害,但不知道他有五雷印,也不知道印章门的玄奇,眼见张五金把一枚印章夹在指间,都非常奇怪,眼瞪瞪的看着他。
张五金先不管两女,运起功来,夹指,雷劲震动大肠经,牙龈出血,他吐了两口痰,先是黑色的,到三口后,就变成了鲜红色。
雷劲太厉,毒气排出,他也就松了五雷印,否则若是多振得几次,只怕牙齿要掉了,那可是个悲剧。
随着毒液的排出,他再又用手运功,捂着脸上下摩擦,就如毛巾洗脸一样,这在养生功里,就叫干洗脸,哪怕不练功手上没气的人,每天这么干洗脸,也有一定的美容之效的,何况张五金手上有气。
他那张脸,本来肿如猪头,随着他手的上下摩擦,就在李玉姣两女的眼皮子底下,消肿还原,看上去极为神奇。
溪水中一照,张五金乐了:“老天保佑,还好没有毁容。”
扭身对两女扮一个超级肉麻的笑脸:“姐姐们,我漂不漂亮,性不性感,对我动心了没有?”
“呸。”李玉姣照脸呸了一口,李玉娥也瞪他一眼,两女自己却又笑做一团。
这一笑,不说两女心中的疙瘩就完全消了,但至少,气氛要好了许多。
“五金,你那是什么功夫,肿一下就消了,我这腿能不能消下来啊。”
毒虽然大部份给吸出来了,但仍有余毒,李玉娥的小腿整个肿了起来,比大腿还粗了。
“不要消吧。”张五金看了看,又伸手去摸:“这样摸起来其实更性感。”
如果只是两个人,私下,那也无所谓,可李玉姣还在边上啊,听到这话,扑哧一笑,她还加了一句:“摸你好娥姐的屁股,大概就是这感觉吧。”
这样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所以说啊,这女人一旦破了身,往往就有变女流氓的潜质,张五金都不得不翘起大拇指:“师父,高。”
李玉娥则是脸上发火,咬牙恨恨的瞪着张五金。
张五金忙陪笑:“好了娥姐,别生气了,你这个只是一点余毒,强排其实不好,另外也不要强排,象这样的蛇毒,如果只是一点点的话,不但对身体无害,反而有益,身体内的风湿什么的,都会给毒性排掉。”
他这话到是有理,李玉娥也就不跟他计较了,苦着脸:“腿肿这么大,怎么赶路。”
“自然是小的效劳。”张五金还演一把,抚胸躬身,然后转背蹲下,李玉娥看一眼李玉姣,李玉姣错开脸,李玉娥便趴到了张五金背上,腿上虽然在麻后还有些痛,心中却是喜滋滋的。
“我走前面,师父你在后面跟上,小心有蛇。”
听了张五金这话,李玉姣心中也喜,张五金这也是关心她呢,李玉娥也在张五金背上扭头看,两女眼光一对视,都错开了,心中的感觉,都很复杂。
张五金走出一段,看李玉姣有些跟不上的架势,转身问:“师父,怎么了?”
“没事。”李玉姣摇头,快走两步,张五金也没多想,继续走,李玉娥在他背上却突然扑哧一笑。
“笑什么。”张五金问。
“我笑某些人,苦苦忍着,但那些男人其实都是傻瓜,女人们的苦心啊,他们根本不知道。”
张五金一听这话头不对,站住了,扭头看李玉姣:“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李玉姣低着头,不看他。
“到底怎么了嘛。”张五金急了,眼珠子一转:“你是不是要尿尿了,没关系啊,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背上的李玉娥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个疯啊,差点从张五金背上摔下来。
李玉姣也又气又笑,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金:“你还真是个傻瓜。”
“我真不知道啊。”张五金真心冤枉,事实上,他到现在都没猜到,李玉姣到底是怎么了,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