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五金从她的眉眼里,仍然可以看到浓浓的羞喜之色,虽然她眼眸转得极快。
“先说你怎么在这里吧。”张五金眼中要笑不笑,手指还微微的搓了搓。
李玉姣留意到了他这个动作,虽然竭力控制,脸上仍有些发烧,张五金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虽然你溜得快,还要落到我手里了啊。
不过她马上醒悟过来了,指着张五金叫:“你就是师的少帅?”
“没错。”张五金洋洋得意的点头:“少帅fēng_liú,红颜知己,到处都有,李师伯难道不知道吗?”
他这话中暗藏的意思,李玉娥当然是明白的,所谓的红颜知己,就是指的她啊。
李玉娥脸上不自禁的还是红了,忙转眼看李玉姣:“李玉姣,你怎么-----。”
但她没有问出来,叫出李玉姣的名字,就已经明白了,李玉姣当然是跟张五金来的,而张五金居然做了师的少帅,很显然也是因为她跟李玉姣打赌,李玉姣祭出了张五金这张王牌。
“你---你在帮她。”明白了这一点,再指着张五金的时候,李玉娥手指就微微有些抖了。
张五金不吱声,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李玉娥深深吸气:“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玉姣并不知道张五金跟李玉娥在越南会过面,而且彻底得到了李玉娥的身体,她只是感觉得出,李玉娥这时的反应不对。
李玉姣这时心中也乱,李玉娥居然做了什么仙姑,看红公鸡的情形,对李玉娥还极为尊敬,李玉姣可以肯定,李玉娥一定是用摄心术控制了红公鸡,否则她一个女子,不敢呆在这毒巢里,虽然李玉娥是怎么做到的,她想不明白。
而现在最要命的是,她落到了李玉娥手里,李玉娥会怎么对付她?所以虽然看到李玉娥跟张五金之间的情形有异,她也没有多想,反而在心中急速的转着念头,但这会儿,身在红公鸡的鸡窝里,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想了。
张五金还是不答,这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他就只是深深的看着李玉娥,想要看到她心里去。
李玉娥陡然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想不到,我要请的少帅,居然会是你,你居然还会把我的好师妹也给带来了,好,好。”
她情绪无常,红公鸡在一边道:“仙姑。”
李玉娥挥挥手:“没你们什么事了,让他们下去。”
“是。”红公鸡挥手,把枪手都带了下去。
“你跟我来。”李玉娥并没有回身,但张五金知道是叫他。
张五金起身,李玉姣叫道:“五金。”
“没事。”张五金对她摇摇手。
李玉姣眉毛微锁,一脸的狐疑,边上的曾媚娘看到她的样子,心下暗叹:“这可真是强劲的对手了。”
而心中对张五金的敬服,更深一层。
这样的两个女子啊,居然都成了他的女人,而且在为他争风吃醋。
李玉娥在前面走,张五金跟在后面,进了隔壁的一个院子,然后又进了一间屋子。
李玉娥在屋中站住了,却不肯转过身来,张五金走过去,在后面环住她的腰。
李玉娥身子抖了一下,没有挣开,但身子僵硬,有如木板。
张五金轻嗅着她头发的香气,低声道:“那天的早餐,是我这一辈子,吃过的,最回味悠长的早餐。”
李玉娥身子重重一震,猛地转过身来,眼中已是满眼的泪,看着张五金,满是伤心绝望:“你---你对得住我。”
“娥姐,别哭。”张五金帮她轻拭眼泪:“你哭,我的心痛。”
“哇。”叫她不哭,李玉娥却大放悲声,双拳在张五金胸膛上一顿猛捶:“你居然帮她不帮我,你对得住我,你对得住我。”
叫到最后,她扑进张五金怀里,号淘大哭起来。
张五金抱着她坐下,也不劝,任由她哭,只不住的吻她的眼泪。
到后来,李玉娥终于哭累了,心中的情绪也发散了,道:“我其实早就在猜,那个贱人要赢我,要杀沙比让,只除了把你派出来,否则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她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道:“你怎么又去了菲律宾?”
张五金看着她,不答她话,却道:“娥姐,你哭红了眼晴的样子,别有一番动人心处,真是美极了。”
“好啊,那你以后就天天让我哭,我美死给你看。”李玉娥说着,恨恨的看着张五金,眼眶又有些发红了。
“那我怎么舍得。”张五金摇头,又笑:“不过你身上迷人的地方太多了,我都看不过来,到也不要看你哭红眼的样子。”
李玉娥脸一红,自然是记起了那疯狂的三天,心中已经软了,嘴上却嗔道:“你还记得啊。”
“当然。”张五金重重的点头:“哪怕我死,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娥姐的样子,我也永远不会忘。”
“你就骗我吧。”李玉娥叹了口气,眼中深情无限,主动伸嘴吻了张五金一下:“终有一天,我死在你手里,你就开心了。”
“不会。”张五金摇头:“只会欲仙欲死。”
李玉娥脸若火烧,恨恨的瞪着他,张五金的唇慢慢凑过去,李玉娥没有闪开,双唇相接,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野火,她疯狂的吮吸着张五金的唇,双手更死死的箍着他脖子,口中喃喃:“要我,五金,要我,让我死。”
这屋子应该就是李玉娥在公鸡山的居所,里屋有床,张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