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很丰满,这一笑,胸脯颤颤的,反到胡春花只有两个青苹果,估计是没开发的原因。
“讨厌拉。”胡春花脸一红,又一脸恳求:“真的,教我好不好。”
少女的恳求,永远让人心动,张五金笑了一下,道:“其实油条好不好,有两个原因,一是面发酵的程度,二是油的温度。”
“你说你说,我拿本子记下来。”胡春花拿过一个本子,真的摆出了做笔记的架势,顺娘也走了过来。
“真的要我讲课啊。”张五金喉中装模做样的咳了一声,看胡春花瞪眼,他笑了一下,道:“面发酵的好不好,有个标准,你扯开面团,看有没有气泡,就好象海绵团一样,但光发起来不行,发酵后,还要放入碱粉,然后用手揉,要真正把它揉成面团了,然后再发酵一夜。”
说到这里,张五金看看胡春花再看一眼顺娘:“你们的油条,毛病出在哪里知道了不。”
“没有揉。”顺娘开口。
“为什么要揉啊。”胡春花还有些不心服。
“包子不揉,怎么发得起来。”不过这话张五金可没敢说出口,一则跟胡春花不是很熟,二则嘛,顺娘还在边上呢。
“必须要揉。”张五金张调:“否则就发不匀称,有的硬有的软,炸出来的油条,就跟你们这个一样了,又硬又不脆。”
“哦。”举出现成的例子,胡春花心服了,记下来。
这时外面走进几个人来,一个个歪瓜裂枣的,胳膊上手上绣着剌青,头发也五颜六色,一看就是混混。
话说天下的混混,好象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全一个打扮,中国这样,菲律宾这样,越南也这样,印象中,美国好象也是这样,张五金没去过美国,电影里看过啊,都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奇了怪了。
“顺娘嫂子,想好了没有啊。”
为首是一个穿着鼻环的家伙,说话嗡声嗡气的,看着顺娘,笑得一脸邪,说的却是中文,张五金更奇怪了,中国混混跑越南开码头来了?
转眼又看到了胡春花,眼晴一亮:“唷,我们春花也在这里,春花,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这时刚好有顾客来,没进门,混混中一个就往外推:“走走走,关门了关门了。”
“范小四,你别太过份。”胡春花腾一下站了起来,俏脸胀得通红,手抓着了桌上的筷子,或许是因为愤怒,或许是因为害怕,在轻轻的颤抖,而顺娘则躲到了她身后,脸上满是畏惧。
“我怎么过份了,没过份啊。”范小四嘻嘻笑:“来来来,给哥哥我上碗稀饭,哥哥我现成的油条,你要咬一口不?”
“她咬得动不?”
“小心真咬你一口哦。”
“咬,咬。”
后面的混混跟着起哄,胡春花不但手抖,身子都颤抖起来,抓着筷子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苍白。
她害怕,但张五金可以肯定,如果范小四送到面前来,她肯定会一筷子戳过去,到是顺娘胆子要小一些。
“呀,这里还有个小白脸。”范小四眼光落到张五金身上,笑容忽地一收,眼发凶光:“滚出去。”
“滚出去?”张五金点点头,站起来:“可以啊。”
绕过桌子:“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的中文是跟谁学的。”
“我们老大就是中国人。”一个混混叫。
“咦。”张五金咦的一声,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这脸丢的。”
反手一抽,啪,一掌就把范小四抽翻了。
“他敢打人。”
“揍他。”
“拿刀子。”
鬼叫声中,混混们齐冲上来,张五金左右开弓,真跟打乒乓球一般,啪啪啪啪,全给抽出了店子。
他追出去,一个混混闪在门后,抽出了匕首,猛然一刀剌过来。
“小心。”胡春花惊叫,顺娘则是呀的一声叫。
张五金手一伸,三指叼住那混混手腕,就如抓一根油条,一反腕。
“呀。”那混混手反过去,口里做鬼叫。
张五金两指捏过匕首,嘿嘿一笑:“敢在我面前玩刀子,嘿嘿。”
猛地把那混混一拖,拖到外面的桌子边,手摆到桌子上,匕首一扬,把那混混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啊。”那混混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就仿佛过年杀了一头年猪。
包括范小四在内,本来有两三个人都抽出了匕首,但看了这一幕,没人敢冲上来了,不但不敢前冲,反而往后退,都退到了马路上面,个个脸色如鬼。
他们不敢冲上来,张五金到也懒得追出去,钉在桌上的混混叫得剌耳,他一把拨了匕首,一脚踢出去:“滚。”
“小子你有种,等着。”
范小四几个扶了那混混,连滚带爬跑了。
“打得好。”胡春花也出来了,对张五金道谢,又一脸兴奋的看着他:“原来你还会功夫?”
“我说了我是特务啊。”张五金笑:“没点儿功夫,怎么当得了特务。”
胡春花扑哧一笑,微咬着牙:“你这人很有趣。”
小姑娘心事轻,顺娘却惊魂未定,道:“他们是范六指的人,还会来的。”
“是怎么回事?”张五金问:“他们常来闹事是不是?你们越南的警察不管的吗?”
“不是。”顺娘摇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手捂着嘴,眼眶一下就红了。
“是我那该死的哥哥。”胡春花一脸愤怒:“喜欢赌博,欠了高利贷,自己拍屁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