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肩膀,“老婆,转过去好吗?”他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他手中的力气很大,已经扭转了她的身体。
他双手拖着被子的两端,长臂伸开,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用被子把两个人紧紧裹住,双臂覆在她的双臂上,炙热的唇,在她光滑细嫩的脖子上流连徘徊。
宁澄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正因为知道,就更紧张了,身体紧绷得厉害,双手把被子从他手中夺过来,紧紧地夹住,仿佛只要一掉下去,她整个人也会掉下去。
他的手腾空出来,移到她背后,解扣了她身上内`衣的小`勾`扣,经过无数次的练习,这件事他现在已经相当熟练。
而后,他继续把她身上最后的那道阻拦,从她腰间,慢慢往下褪掉。
宁澄忽然感觉到她现在真的就像个被剥了皮的橘子,只剩下可以吃的肉了。她下意识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身后的男人窸窸窣窣动了片刻,当他身体再次贴近她,两个人身体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物。
相反,因为她很用力,手中的被子就像一道绳索,把两个人紧紧地绑在一起。
陆尨身上的被子越来越紧,贴着女人的身体自然也是越来越紧,身体里面像填充着烧得通红的炭火,从里到外,灼烧得难受,却动不了。
他嘴角一弯,在她耳边低语,“你绑那么紧,我还能动?”
“……”宁澄想笑,却笑不出声来,感觉到他突然往前用力,仿佛带来一股飓风,席卷着她身体突然往前倾倒。
宁澄跪倒在了床上,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仍然死命地裹紧被子,仿佛这是最后的防线。
身后的男人,身体贴着她身体的弧度同样前倾倒下来,一手撑在床头靠背上,一手圈住她的小腹,把她的身体按向他。
宁澄脑海里突然出现两张弓紧贴在一起的情形,他们两个现在好像就是这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所有的一切拉开了序幕。
……
宁澄感觉自己像在草原上骑马,他在她背后,驾驭着骏马,策马奔腾,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驰骋。
房间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此前,他们每一次身体缠绵,要么是沐浴着月色,要么是迎着溟濛晨光。
这是第一次,他们在意识最缥缈的时刻,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只是,到后来,宁澄已经辨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刺`激实在太大,她所有的意志都被他轮番掀起的飓风刮破,碎裂得一塌糊涂。
她依稀听他在耳边说,“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必须嫁给我……”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与他身体的强劲力度形成鲜明对比。
最汹涌的浪潮过去,宁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大脑像是已经被清空,变成了空旷的山谷,里面仿佛不停地响起他的声音,一直重复着三个字。
嫁给我。
这男人,是这样求婚的吗?
这一刻,陆尨身体依然处于狂放热烈中,但看不到她的脸,他感觉心里难受。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双手抱着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像从前每一次事`后一样,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
他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把她被汗水浸透的乱发拨顺,看了许久,又吻住了她,吻着吻着,他身上的火又被点燃了,推着她平躺下来。
宁澄感觉到他仍然很激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过,这样躺在床`上,她也感觉很踏实。
窗外,午后的阳光,渐渐变成了火红的夕阳。夕阳下山,夜色簇拥着月亮,从初升,到最后消失。
最终迎来第二天的朝阳。
天色一直在变化,不变的是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翌日,宁澄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帘已经打开,外面的太阳已经半人高。身旁仰躺着的男人,正举着她的手,在欣赏她手上的戒指。
他看到她醒来,才放下她的手,长眸微挑,“饿不饿?”
宁澄摇头,轻轻一动,立刻感觉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是酸的,“不饿,就是累。”
不是累,是实在太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所以,建议你以后当日事,当日毕,不要累积,再一次性完成。我没问题,你要掂量一下你的承受力。”
“什么意思?”宁澄大脑反应不过来。
“我们要做满54000次,这是基本任务,按60年计算,除去你生理期,每天最少要3次。”
“……”宁澄瞬间抬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你是说你昨天晚上是在补前面十天落下的吗?”
“还差得多,以后你再慢慢补。”
宁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似乎完全不觉得他种想法又多奇葩,他刚才说的什么任务有多离谱,忍不住打趣他,“陆教授,你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专家,还是研究……那个什么的专家?”
他侧过身来,一手支着头,一手搭在她腰上,勾唇浅笑,反问她,“那个什么是什么?”
宁澄微囧,打趣不成,发被他调戏,每次都这样,“我们起来吧,我饿了,韩伊琳昨天给我打过电话,说今天有重要消息告诉我。”她起身要坐起来。
陆尨拽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过来,沉沉湛湛的黑眸,紧盯着她,“看不到我,你是什么心情?”
宁澄瞬间回想起昨晚他们第一次那种方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竟然还要来跟她讨论!
“很新奇,也刺激,但心里又好像缺了什么,因为没有眼神交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