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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伊琳,我们像不像两只小蝌蚪?小蝌蚪会变成青蛙,我就是你的青蛙王子。
她脑海里突然响起宋清南的声音,他一惯邪魅不羁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她忽然明白了,原来宋清南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尤小怜的关系。他知道,宋清北肯定也知道。
宋清北这么狠毒的人,一定担心她有朝一日会捅出尤小怜的事情,想方设法要除掉她。可她一直相安无事,是因为宋清南阴魂不散地守在她身边,在保护她。
她却从始至终,想的是怎么杀掉他!
“伊琳,不要再想了,躺下休息!”宁澄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双手用力地拧着被单,指关节泛白,担心她又会晕过去。
韩伊琳拼命摇头,“不,我不睡。我要进入宋氏集团,一定要亲手把宋清北从神坛上拽下来!”她突然看向宁澄,“他跟我说过,宋氏集团内部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掌握了这个把柄,一定可以扳倒宋清北。他没有做完的事情,我来做!”
宁澄大惊,“你疯了!宋清北现在就等着你羊入虎口,你怎么能自己送上门去?经侦科的人已经开始查宋氏集团,寻找犯罪证据,这是警`察做的事情,不是你去送死。”
韩伊琳态度坚决,宁澄的阻止,根本无济于事。
她做出了一系列让所有人咋舌的举动,对外宣布和宋清南结婚,以宋清南妻子的名义,接管正虹百货,入主宋氏集团董事局。
仅仅三天的时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宁澄还是从报纸上得知这些消息。
三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入房间内,春寒带着一丝料峭,从没有闭合的窗缝里吹进来。
宁澄坐在沙发上,反复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配图是韩伊琳穿着婚纱,捧着一枚戒指的照片。她左手无名指上同样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她在牧师见证下和宋清南结婚,代表宋清南参加婚礼的,是一枚戒指。
原来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相遇相知,最后只是为了分离。
这是配文的标题。
底下的文字同样很忧伤,表达的主题,他们来不及相爱,更无可能有机会相守,韩伊琳却仍然要继续坚守他们的爱情。
世界上可有任何事物,比这样一个人的坚守更忧伤?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
宁澄读完文字,倏地感觉到一种裹着寒意的暖。
背后突然贴上男人宽厚温暖的身躯,眼前随之多了一个红色绒布小盒子。
陆尨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修长白皙的手,打开盒子,一道璀璨的光,从盒子中迸发出来,折射进她的眼睛。
宁澄伸手一挡,“这是什么?”她大脑反应的速度明显不及视线抵达盒中物品的速度。
陆尨没有说话,随手覆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头掰过来,面对他,他微微低头,瞬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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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明媚,照着沙发上热烈拥吻的男女。
男人手中的戒指,耀眼夺目,随着他的手不时晃动,金光仿佛被劈成一缕一缕,形成流动的河。
陆尨一边吻她,一边把戒指拿出来,盒子随手一扔,轻而易举地把戒指套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
宁澄听到盒子掉落的声音,紧闭的眼睛,长睫毛上下扇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手指上饶了一圈金属的质感,有点冰凉,带着一丝热度。
他的吻,越来越凶猛,霸道,明显有些惩罚她的味道,偶尔还会直接咬她,每咬一次,仿佛就在重复一次,谁让你这么久不会来?!
她陪伴韩伊琳期间,他几乎每次电话中都会随口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她都说快了,一直到今天下午才回来。
可他咬完以后,又会很温柔地厮磨一番,像是另外一个声音,戒指你都戴上了,所以你必须嫁给我。
嗯,这果然是属于他的求婚方式,直接,傲慢,用行动代替一切语言。
宁澄心喜,却渐渐感觉到嘴唇吃痛,柳眉微蹙了一下,趁他变化头的方向,与她的唇短暂离开的间隙,她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要跟我求婚?”
陆尨“嗯”了一声,用两个修长的手指夹住她戴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上下晃了晃,又放开。他的意思应该是,都已经戴上了,还啰嗦什么?
宁澄指望他说点什么动听的话来,没有。当然,他想说什么,她都知道,笑了笑,张开五指,翻来覆去地看着戒指,很漂亮,大小跟她的手指完全契合。
她还在欣赏戒指,身体突然腾空,他已经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宁澄转头看向他的眼睛,眼神询问,这样就求婚了?
陆尨无视她的问题,进入卧室,用脚把门踢上,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上来。
“陆尨……现在是白天!”宁澄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得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
“我想你,不分白天黑夜。”
“……”宁澄看着窗外那么灿烂的阳光,有些难以接受,这怎么做啊?
陆尨一边吻她,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随着“嘀”的一声响,落地窗的窗帘慢慢聚拢,最终闭合。
房间里的光线,悉数被拦在了室外。只是,房间里仍然能感觉到阳光的味道。
这样,她勉强能接受。
男人却已经迫不及待,把遥控器往地上一扔,随手拉着她坐起来。
两个人唇舌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