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什么法子!”林嫣在她话音未落时突然很激动地喊了出来,突然一声叫喊,带着浓浓的哭腔,把把风的小卷吓了一跳,回过头惊诧地看着她。
带着哭腔的叫喊即使是叫喊,那声音却不大,魏贞望着她面上的表情明明就是快要崩溃的歇斯底里,却依旧在压抑,逼迫着自己的压抑,这一声喊叫似用光了她的全部力气,她喘息起来,仿佛很疲惫似的。心里一阵不忍,魏贞素白的手拂过额前飘动的,抿了抿唇,又一次望向她,轻声问:
“你还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么?”
“有何不可?”林嫣讥讽地笑起来,低声说,“在这儿我很快活。”
魏贞盯着她看了一阵,淡淡地道:“你想的容易,你家那口子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他已经回梁都有一阵了,听说剿匪的时候还受了伤。他已经知道了你失踪的消息,府里被他翻了个个儿,魏娴雅被他打了个半死,谁都拦不住。你娘家因为他上门一趟至今还在心惊胆战,你父亲一直没敢再出门。他已经知道你在江南了。”
林嫣浑身一颤,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江南?”
“那块传家的玉,你以为你在小镇子里当了他就查不到了,是你太小看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