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可悲…”他喃喃自语。她刚才放过了他,可又重新筑起高墙,让他永远无法得到一个具现化的承诺。所谓的汉人,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党项人崇拜先祖和神灵、敬畏并征服着自然,将力量当做武器与荣耀,爱恨生死都可以用诅咒与誓言去面对,可是这些所谓的汉人,南齐音也好、姜灵均也好,为什么总是能在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将它可有可无的拿出来呢?他自嘲的笑了笑,将她搂入了怀中。
“南齐音给了我很多书…书上说,你们汉人的婚嫁必须要三媒六聘,必须要父母之命,必须要媒妁之言。”他看着她淡淡垂下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用舌头轻轻舔了上去,然后是微启的红唇,柔弱而颤抖着。他一点一点的深入,吸允着对方口中那冷淡的味道。他毫不在意对方的冷淡,慢慢的挑起唇角:“你那么聪明,应该告诉我,连自己的爱情都要交给别人,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吗?难道让别人操控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