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音听过后便问,“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喜鹊回答不上来,“倒是也没注意,只是天热起来时,殿下便如此了。”
连音斜乜了喜鹊一眼,喜鹊望见她的眼神后当即垂了头。
这位连常在好大的气势,令人莫名的有压力。
“你们殿下很是信任你,而你就是这么尽心服侍的?”
喜鹊的头垂的更低。虽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喜鹊也不敢问。
连音视线一直看着睿慎的唇,原本睿慎的纯色不深,是水嫩的粉色,可如今这粉色里早已经添进了几丝紫。这么明显的中毒泛出的症状,他身旁的人竟然无人发觉?
或是一直被人注视着,睿慎幽幽转醒过来,眯着眼困兮兮的看了眼,等看见连音时,他还迷蒙的闭了闭眼,过了几秒,猛然又睁开眼,两眼惊喜的看着连音,不确定的喊,“连姨?”
连音面上露出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