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yin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干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yin茎,顶住她的pì_yǎn,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
……好……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茎只有粗大的gui头顶进了她的pì_yǎn里,被紧紧收缩的gāng_mén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茎由于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yin茎都有些曲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gui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时,yin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pì_yǎn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yin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gu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pì_yǎn里抹。浓郁的香气迅速布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gāng_mén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gāng_mén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pì_yǎn,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gui头进去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yin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yin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yin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gāng_mén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pì_yǎn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pì_yǎn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xiao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xiao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随着我的摇晃着,鲜艳的ru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pì_yǎn,淌过xiao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yīn_máo。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pì_yǎn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丰盈的俏臀来,yin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yin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烫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