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呢?姐姐不是很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吗?”祁峰说着,捏了捏慕玉白的食指,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祁峰一摸就知道那是长年握笔留下的。
“他呀”慕玉白撇撇嘴:“一个迂腐的书生,而且还很弱,根本保护不了我。我关心他,只是因为跟他是朋友,别的没什么。”
“那余秋雨呢?他也聪明,对姐姐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祁峰又问,这时他已经捏上了慕玉白的掌心,那里没有五年前捏的时候嫩了,日常的家务,让姐姐的手粗糙了不少。
“他给我感觉有点阴柔,不够阳刚,姐姐我很喜欢男人味十足的。”慕玉白摆摆手,换做现代,余秋雨多半会被腐女们认为是小受吧。
“我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