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啊!那小娘们说他不在家,我们就走了。”
“小娘们长得什么样啊?”
“很正点的,属于见了就想上的那种。”
“呵!这小子还真他妈有艳福。”
“你说这小子会不会躲到外地去啊?”
“他家在这里,他躲哪里去啊?”
“你就是个傻!你以为这真是他家啊?这是他租的房子知道不?他家以前住的可是豪华别墅知道不?”
“想想这小子可真够不值的,现在居然落到了这种地步。”
“谁也不是成心害他,是他自找的。”
这时候谁的电话响了,外面又传来了接电话的声音:
“嗯!你说。好!好好好!一定把他看好了!千万别让他跑了。我马上就赶过去。好!就这样。”
“谁的电话?”
“走!火车站。快点!”
外面响起了跑动的脚步声。
诗梦躲在门后一直在听着他们的谈话,听得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但她明白这时候舒剑南肯定有危险,这帮人一定是去车站堵他的,舒剑南也许还不知道。她必须将这一消息赶紧快知舒剑南。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开机键,
然后从手袋里翻出那张被她揉作一团名片,展开,按照上面的号码拨打出去。
舒剑南的电话居然是关机。
诗梦在屋里急得直跺脚。
她想下楼往车站去,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帮人肯定会比她先赶到的。
她想打电话报警求助,想了想,放弃了。她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她害怕搞不好反而会给舒剑南带来麻烦。
她从内心里担心舒剑南真的会出什么事。
诗梦在一种矛盾、猜疑、担忧而又不安的状态下熬地了晚上,她又试探着拨打了舒剑南的手机。这次居然打通了,而电话那端却没有声音。
“喂!是剑南吗?”诗梦对着电话轻轻说道。“怎么不说话。”
“哈哈!美女,在家等急了吧!”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但却不是舒剑南。
诗梦听了电话里的声音,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她想赶快挂掉电话,这时候对方又开口说话了:
“放心吧美女!剑南没事。我们正在一起商量事呢!”
“麻烦你,让他听电话好吗?”诗梦用一种乞求的口气说道。
“恐怕现在还不能,他正谈事呢!”
“求求你!好吗!”
“求求我?哈哈哈哈!小子你听见没有?你的马子说求求我。”接电话的人应该是在和舒剑南说话。他接着又在电话里冲诗梦用一种古怪的声音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求我啊?哦!要不你在电话里先给我两声,让我过过干瘾。好不好啊?”
“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啊?”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电话给我。”
那人应该是从另一人手里夺过电话,对着话筒说道:“他现在正躺在地上喘气呢!不过会没事的,过不了多久我们会把他送回去的。你在家洗干净身子等着吧!”
那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诗梦从接电话两个人半真半假的话语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她知道了舒剑南是和他们待在一起的,他们之间像是有着什么纠缠不清的事情,至于他们到底把舒剑南怎么样了?她无从知晓。
这时候她地手机突然响了,她麻利地抓起电话,看看来电显示,却是杨大宝打来的。她盯着电话出了一会儿神,然后直接把电话给掐断了,并重新关机。
诗梦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尽量不去想过多的事,她拿一半杂志翻看着,渐渐有了睡意。她丢掉杂志,关掉灯,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又重新开了床头灯,继续看杂志。这样反复折腾了多次,她更是越来越没了睡意。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她干脆起身出了卧室,打开电视,躺在舒剑南每晚睡觉的沙发上,来回调换着频道,却又全然没有心情去看电视内容。
她似乎听到了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急忙关掉电视音量,侧耳细听。这时候,她听到有钥匙插在锁孔里来回扭动的声音。
“谁?”诗梦吓得一惊,不由得出口问了一声。
“我,剑南。”门外传来舒剑南低沉的声音。
诗梦麻利地从沙发下到地上,跑去给舒剑南开门,以至于慌忙得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
诗梦从里面给舒剑南把房门打开,舒剑南却倚在门口,伸手扶着门框。
“你怎么了啊?”诗梦急迫地问道。
“我没事。”舒剑南低声说道。“麻烦你扶我一下。”
诗梦赶忙上前去搀扶着舒剑南,舒剑南的一条腿像是受了伤,显得艰难的移动到屋里的沙发跟前,坐下。
在灯光下,诗梦这才发现舒剑南俊朗的面部也有几处擦伤和於血。
“你怎么了啊?”诗梦显得关切而又焦虑地问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我真的没事。”舒剑南冲诗梦淡淡地笑笑。“麻烦给我倒杯水好吗?”
诗梦给舒剑南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看着他说道:“你伤这么重,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咳!这算什么伤啊?”舒剑南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个房间的桌子上,我记得有一瓶碘酒,你去帮我找找看。”
诗梦去另外一个房间打开灯光,在桌子上找到一瓶碘酒和几根棉球出来。
“给我吧!”舒剑南伸手去接诗梦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