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细看,果是有浓愁在眉,压得他眸色格外深重。
长叹自肺腑发来,望窗外南山兀立、云高天寂,心中莫名的生出些空落之感:“为师这辈子,一个人过惯了,不懂得男女之情到底是何滋味,只是从古人辞藻里得窥一二,也知其必是,令人沉醉。”
片晌无言间,唯听微风细吟,转身坐在榻沿,我似不着意地理着下摆:“不知你喜欢的那位,是仙?是神?若是凡人,当早已故去了罢?”
晗儿愣得透彻,半晌回神,支吾道:“师尊,晗儿没有……”
彼时我之所感,若要一言以蔽,大概就是,眼睁睁看着养了几千年的大白菜被猪拱。
心疼得要透不过气,还得作满面慨而慷之,道两句语重心长:“你可以永生不死,然而你所爱之人,却注定逃不过生死轮回。为师这许多年,始终不敢对何人尽付衷情,一则身在此位,不可因私废公,二则,也确实有些惧怕,不能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注定天人永隔的悲痛。
红颜多生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