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沉吟半响,终于还是将这件事情放下了。等日后见面,再当面询问吧。
几个月后,小包子呱呱坠地,喜得胤禩与胤祯几乎不知今夕何夕。粉粉嫩嫩的小包子长得极为j-i,ng致,眸子墨如点漆,肤色极白。
胤祯抱着儿子不愿意松手,忍不住亲了又亲。胤禩也没闲着,选用上好的羊脂玉,亲手雕了一枚玉佩,仿效当年的皇子玉佩样式,将晣字刻在正中。
消息传到坐忘峰,杨逍很快就派人送了大礼前来,又道过些时日就来中原见自己的义子!
胤禩与胤祯等小包子满了六个月,才吩咐下属备了车马,一路悠悠闲闲的回了湖北。可刚刚进了府,就听说光明左使不知为何在武当山受了重伤,现在就在明教湖北分坛。
胤禩急忙吩咐暗部中人,将杨逍接来自己府内修养。等胤禩见到杨逍,这才大吃一惊,怎地伤的如此之重!
只见杨逍面如金纸,呼吸相当微弱。瞧见胤禩,也只是睁了睁眼,面前的笑了笑,然后就晕了过去。胤禩急忙探脉,然后却缓了口气,内伤极重却未致命。在武当山如此重伤,难道是张三丰亲自出手?
胤禩正在沉吟,却听杨逍昏沉沉的喃喃道,“梨亭、梨亭……”
胤禩霎时恍然,胤祯抱着弘晣站在不远处,闻言低声道,“怪不得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张三丰出了手。”
胤祯心头有些懊恼,是不是当初自己一时玩笑才惹下的孽缘?如此算来,自己还真有些对杨逍不起。
杨逍毕竟内功j-i,ng湛,虽然伤得重,但是救治得当又有上好药材调养着,不过十几日就脸上就渐渐显了红润。
这一日,杨逍正哄着自己义子依依呀呀玩闹,胤禩瞧他似乎心情颇好,才问道,“大哥,你与武当有什么仇怨么?”
杨逍笑了笑,一向多情的凤眸里划过一抹思念,又顿了顿,才道,“我拐了张三丰的弟子,他怎能轻易干休啊。不过我既然没死在武当山上,这事情就十九可成!”
胤禩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默,心道张三丰都亲自出手了,这事儿还能成?哪个做师父的愿意弟子和男子纠缠啊?
杨逍又道,“阿遥,我这可要在你庄里多住些日子了。这里离武当山不远,等我伤好了再去瞧瞧。当初张三丰又没说不许我再上武当!”
胤禩道,“大哥,不如我与你同去?多少有个照应?”
杨逍摆摆手,“不用,就要自己去才行。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梨亭那性子,只有我越可怜他才越念着我呢!退一步讲,就算张三丰要杀我,我打不过还不能跑么?阿遥,你放心就是。”
坐在旁边的胤禩与站在门外的胤祯嘴角同时一抽,杨逍这是要把厚脸皮进行到底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大名叫做弘晣,是寒食取的名字哟!(^o^)/~小名就做不悔,这个……某种程度上贴合原著o(n_n)o之后就是小包子混江湖的故事了……有这样一对父母,再加上一个义父,小包子的江湖路绝对j-i,ng彩!
☆、胤禩x胤祯(十一)
武当山位于湖广境内,北通秦岭,南接巴山,方圆百里,青山叠翠,风景绮丽。离武当山不远处,有条小河阻隔南北两岸。若去武当,或绕行,或渡河,其二选一。
渡口边有一家百年客栈,供来往客商歇脚打尖,其名,仙人渡。
恰逢武当派张三丰百岁寿辰,仙人渡中来来往往的江湖人日益增多。张三丰乃是一代宗师,前来贺寿自是不少,可张翠山从海外归来这消息传开之后,心有成算的武林中人比之往常就更多了。
仙人渡中,鱼龙混杂,在二楼雅座处,却一个三十余岁的温婉女子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用饭。
那女子明显不通武艺,眉眼间带着隐隐疲倦,饭菜动了几筷,又吃了两块糕点,就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用餐。
那小小少年生的眉清目秀,隐隐带着斯文气。举手投足都能看出教养很好,黑色的眸子晶亮,看起来极为懂事乖巧。瞧着自己母亲就吃了一点东西,那少年道,“娘亲,这里离武当还有百里路程,您多用些点心吧?”
那女子温温婉婉一笑,摇了摇头,“青书,娘亲不饿,你多吃点。”
青书静了静,秀气的眉又微微皱起,道,“若不是爹爹事忙,就能来接娘亲了。”
这对母子正是武当派掌门弟子宋远桥的妻儿,宋远桥常年在武当山居住,眼见儿子年纪渐长资质又好,这一回禀明了师父张三丰,将妻儿接来武当山常住。
母子二人正自交谈,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宋青书闻声抬头,只见一个粉妆玉琢的孩童坐在画梁上。一身红色衣衫,就连发丝都用朱红的丝带系着,腰间坠着一枚莹白色玉佩。那玉佩中间刻着一个字,宋青书在家乡早已启蒙,认得这是一个晣字。
宋青书晃了晃神,只觉得这个小娃娃看起来好看得很,他竟然分不出是男是女。可这样漂亮的娃娃,应该是个女孩子吧?
那孩童浑身都透着一股灵气,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眨了眨,咯咯笑道,“哥哥,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