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没看出来啊。你手下的奇葩真不少呢。这小子有点意思,我喜欢。以后有时间,多栽培他。将来肯定有出息。”刘松满眼邪恶的看着何豹。
“让松哥见笑了。这小王八蛋就好那一口。我没有兴趣捅屁股。不知松哥有什么想法?”何豹瞪了刘满娃一眼,提醒他注意分寸。
不管怎么说,刘松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也不管这次事件是刘松私自行动,或是得到了王小虎的默许。他这个小小的二流子头头,绝对不能得罪王小虎那种大佬。
以王小虎现在的实力和地位。人家拔根汗毛也比他的大腿粗。一旦得罪了他。哈口气也能压死他。再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得罪王小虎的人。
“看情况吧。我还没有试过呢。不过,那个洞和前面一样,用了还可以用的。满娃,你放心吧。那个洞肯定是你的。没有人和你抢,去吧。在外面看着点,别让小王八蛋逃了。”
“谢谢松哥。谢谢豹哥。你们放心吧,有我们守在楼下,姓郝的小王八蛋是逃不掉的。就算他长了翅膀,也别想从别墅逃出去。”刘满娃躬身一礼,和另外三人一起离开了客厅。
刘满娃四人刚走,客厅里还有他们身上的狗屎臭味。郝大根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到了客厅门口。看清客厅里的情况,郝大根双颊连连抽动,宛如患了虐疾似的。
“刘松,我用自己的灵魂起誓,你一定会后悔。”郝大根两膝一软,顺着木门滑了下去,咬牙切齿的看着刘松。
“完了。完了。根弟怎会这样傻啊?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值得吗?老天爷,如果你真的有眼,请你睁开眼吧。保佑根弟平平安安的离开。别让他出事。我求你了。”
金莉莉的心在滴血。与此同时,她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快乐。用自己的灵魂和金家列祖列宗的阴魂发誓,如果能逃过一劫,必须不顾一切的把什么都给他,一辈子做她的女人。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种奢望和自我安慰。别说何豹那些走狗,以郝大根现在的情况,刘松或何豹任何一个人出手,都是稳输不赢,他们哪有将来?
突然之间,她恨透了自己。哪天晚上为什么不给他?就算月经来了,也可以陪他。大不了让自己受点伤害,月经多拖几天。至少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现在好了,想做他的女人也没有机会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是,再和他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此时此刻,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她,郝大根也不会掉进陷阱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就算现在死了,做鬼也不会安心。可痛苦的是,现在偏偏死不了。还要眼睁睁的活着被侮辱。
“阿豹,听说你好久没有练拳了。拳头痒不?那儿有个人肉沙包,可以好好的练练。热身之后就可以搞女人了。”刘松对何豹递个眼色。
“谢谢松哥。我正有此意。也想试试,敢惹松哥的杂碎是什么鸟样。”何豹脱了u领背心,露出块块突起的肌肉,微笑向郝大根走去。
“什么意思啊?两打一。你们也不脸红?”郝大根喘气进了客厅,关门反锁,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向何豹迎了过去。
“no!no!我刘松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二打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出手。只是让阿豹陪你玩玩。不过……”
“有屁快话。”
“为了表示你狗熊救美的决心。五分钟之内不准还手,不管阿豹打哪儿,也不管是否用武器,你都不能还手。”刘松一脸阴笑,宛如灵猫戏鼠似的盯着他。
“你傻,我可不傻。老子又不是木桩,为什么让他白打?”一个踉跄,郝大根差点跌倒,深吸一口气,勉强站住了身子。
“小杂种,你还手试试。”刘松大笑而起,从沙发上抓起雪亮的水果刀,锋利刀刃紧紧挨着金莉莉的奶肉,“你还一次手,我就在她的奶奶上划一道两公分长的口子。”
“松哥,好主意。弄点血在胸口,等会儿玩着更刺激。不过,能不能在奶奶上刺几个血字?那样更有意思。”何豹把拳头捏的咯咯响。
“你想写什么字?”
“一边写日。一边写我。她不是挺清高的吗?连虎哥的面子都敢踩。我们就在她奶奶上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一边干她,一边让她不停的念这两个字。干的越快,要念的越快。”
“阿豹,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点鬼把戏。这主意不错。我喜欢。”刘松振动手腕,刀锋下滑,闪电般划破奶罩开口连接处,彻底解放隐藏在里面的两只白嫩肥大。
刘松伸出左手抓紧右边的,粗暴的捏了几把,刀锋挨着嫩肉,阴笑看着郝大根,“跪下。先给老子叩九个响头。你少叩一个,我立即在奶奶上划一刀。”
“根弟,不要。不要啊!千万不能跪。一旦跪了。他们还会想着法子不停羞辱你。为了我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不值得的。你快走啊。别管我了。”金莉莉睁开双眼,不停使眼色。
“郝大根,我虽然欣赏你的勇气和胆识。但这是游戏规则。你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了。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没有别的选择,跪吧。再不跪,那对迷人的奶奶就毁了。”
何豹甩腿踢在郝大根膝弯处,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逼他跪了下去,“叩了头之后,用舌头把松哥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净。”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