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到后边越不能控制自己,林放跟了他一年这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最后活生生见他高扬起了手还以为要打自己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她怯怯地再睁开眼,只见林恒面目y沉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手中却违和地抓着他先前看的那一本书!
她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他妈不是她锁在抽屉里的日记吗!几周前她放学回家就发现没了,问了肖阿姨也说不知道。她当时就怀疑过林恒,但他真拿了看了绝不会沉默,加之当时他单向冷战,她也不好问,只能安慰自己也许丢在哪旮旯角了,慢慢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事儿了,想不到真在他手上!
林放顾不得震惊也没心思控诉林恒不尊重个人隐私,那他妈不就自取其辱吗?整个大脑首次如此飞速地运转着,回想除了林恒指责她的那些,她还有没有写其他不该的?比如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和对原着小说的吐槽?
这他妈都过去那幺多久了谁还记得啊!她突然想到兴许林恒坚持了这幺久没理她并不是因为旁的,单单只是为那之前他正好得到了她的日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一直忍到了今起来还真有点小羞涩呢0w0)所以她胆子反而比从前大了些许,“哥好b哦,这手厨艺谁教的啊?”
林恒把甜品推给她,神色淡淡的:“还需要学?”
林放一跪不起。
到了yù_wàng四伏的黑夜,她就丧失了说话的权利,只能死咬住嘴里的内裤,被动地感受冰冷的手指流连过身体的每一处,林恒起初最爱她纤细的腰肢,/gt;着/gt;着就忍不住停在了那里,隔了很久才声音闷闷地说:“小肚脐长得跟笑涡似的。”
他彻夜探索她的身体,林放要命地发现自己竟然也逐渐起了反应。比如早上她睡得朦朦胧的,晨光里模糊望见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侧对着她扣衬衣,打领带,本来多正常的动作,她竟然看得入迷了,直到下体涌出一阵微凉的湿意,她激灵了下诧异了,连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嘟嘟囔囔装睡翻了个身,闷在被子里脸热了许久。
林恒若有所思地望了床上那鼓起的小包几秒,摇摇头走了。
随着反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发情”几乎成了日常,每当林恒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她面前,林放的视线都忍不住往他裆部克制地一扫而过,她渐渐确信自己一定是被sè_qíng狂林恒带坏了。有次她在自己床上看电视,林恒下班回来找了一圈才捉到,烦躁地扯下领结就压住光裸的她好一顿/gt;索,林放十分激烈地挣扎:“我来月经了!”林恒将信将疑地停了手,顷刻突然变了脸色,“我怎幺记得还要几天?”
林放大叫:“提前了!提前了还不行吗?!”林恒压制住她的手脚,神情冷淡得像是医生在给病人例行检查:“是幺?我看看。”他强硬地伸进去一/gt;,黏哒哒的……抽手刚想说抱歉,看林放一脸快要哭了的样子,他下意识低头摊开了手,透明的……
林放羞愤欲绝地捶他,混乱地暴走了:“你还看你还看!现在满意了吧?我看到你就湿了呜呜,我也成sè_qíng狂了嘤嘤,本来我可是个小清新啊雅蠛蝶。”
林恒足足愣了一分钟,平生仅有。
他本计划连暑假持续调教她三个月,就是为了提高她的敏感度,可成效来得太快,比预计的好上千百倍不止,他竟然破天荒有了一种想静静的感觉。
清醒后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去了浴室,花洒喷得整个世界恍如被雨幕遮罩,水流四溅里他把她压在墙上,无暇顾及衣衫湿透贴在身上就想硬上,只可惜十几岁的女孩尚未发育完善,林恒才硬把圆硕的g头挤进那紧窄暖热的幽径,林放就疼得浑身抽搐:“混蛋!疼死我了…”
林恒满额头的汗,也是被箍得疼了,说不出话来,僵持间往相连处一看,登时慌得拔了出来——他分明未入到那层膜,可血迹已经顺着林放雪白的大腿g部蜿蜒了下来。
想到当时那种硬生生被锯子撕裂了的疼痛,林放仍是止不住脸色白了又白。
看在林恒眼里却是心虚的表现,他同样想到了去年的事,本以为经过那次的教训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谁知她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刚回来那几天他给过她机会,只要她主动坦承,他就当不知道,可她依旧让他那幺的失望。
两年了,她一直是眼里有他,心上无。
林恒有点累了,也不和她绕什幺弯子,疲惫地提醒她:“我走的两个月你和徐莉雅玩得很好啊,她哥徐天泽怎样,你以前日记里不是说要那种斯文的幺,我看了徐天泽资料,觉得也就那样吧。”
他口吻淡淡的,凉凉的,以平静代替了叹息:“你呢,你觉得他和你合适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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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
前世,林放16岁,高一,穿越后12岁,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林哥回国,20出头。
9月开学,不久确定关系。次年2月放放跳级到初二,5月林恒发现日记,下旬发难,开篇是初三中考完的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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