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叫了声,又咬住牙。
淌出的热y浇淋在他的x器上,本来有些狭紧的甬道,变得顺畅了。
窜上头顶的欢愉,像交响乐。
时而沉重,时而渐快。
「嗯嗯……慢一点……啊……」肆意抽动下,她求饶的呻吟,和律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热烈,迷醉。
催情到极致。
一次又一次,冲撞得她摇摇晃晃,净白的耳廓已经红到充血。
她散落的发丝,勾缠着他的神经,难以抗拒。
离开德治学院大门,黑色的轿车行驶了有十多分钟。
车后座的周崎山发现手机不见了,他仔细回忆了一番,脑袋里的小灯一亮。
遗忘在休息室的手机开始震动,却没有人理会它。
周崎山将手机还给司机,并说着,「回学院一趟。」
等他站在学生会休息室的门前,不由的愣住。
灼烧的喘息虽然不明显,但那断断续续的柔媚呻吟,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麽吧。
他怔愣的开口,「喂喂……」
周崎山渐而回神,对里头的人说着,「在神圣的校园做这种不纯洁的事,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外面传来的声音,徐品羽惊了下,因为生理反应收缩小腹,夹紧了他的慾望。
可沈佑白没停止撞击,突然紧窄使得抽出时扯着内壁的r,他挺腰又塞回去,一阵刺激摧毁她的理智。
呻吟出口之前,她腰上的手突然松开,捂住了她的嘴,变成了闷闷的唔声。
她皮肤滚烫,相对,他掌心就冰凉,刚好给她降温。
周崎山整个人贴在门上,忍不住指责,「沈佑白你还是不是兄弟了,堵着不让人听声算什麽!」
听得越来越不清晰,他恨不得钻个洞把耳朵放进去,「你有本事做,有本事让她叫出来啊!」
抑制而发出的声音也没了,很长一段的安静。
疑惑的想再次附耳过去,门却突然开了,他差点摔进去,幸好扶了下门框。
他看到沈佑白的衣服从领口敞到腹部,裤腰挂着的皮带都没扣上,环抱手臂,盯着他。
周崎山瞬间就怂了,「那什麽不好意思,我手机忘拿了。」
话音刚落,嗙的一声,门关上的同时,周崎山感觉自己像被风扇了个巴掌。
没过一会儿,门被打开,沈佑白把他的手机扔了出来。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结果门又被嗙的关上,震得落在掌中的手机,还是摔在地。
沈佑白关上门,看见她应该是倚靠着墙,但慢慢脱力快坐到地上时,两臂从她腋下将人托起。
徐品羽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站不住,就挂在他身上。
稠热的浊物沿着她的腿g,缓慢的流下来。
沈佑白的声音在上方,「去我家,帮你弄乾净。」
她摇摇头,鼻尖蹭着他a口,「太晚了,我自己可以的……」
天空一半深蓝,一半酡红。树影婆娑。
太过放纵导致徐品羽彻底清醒,已经让他带着走到教学楼外了。
才记起包还留在休息室。
沈佑白松开她的肩,「在这等我。」
他上楼後,望着楼梯口的徐品羽,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回过头。
然後,她慢慢抬起下巴,看到男人的脸。
他展露微笑,「同学你好,请问学生会在几层?」
这个男人目测不低於三十岁,品貌非凡,年轻时肯定是个少女杀手。他持重傲然的气息,让徐品羽觉得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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