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什么比顾回蓝的命更重要。
然而,这死一般的沉寂,又令他心惊r_ou_跳,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打破僵持,低声唬道:“你说,我该怎样记这一笔?”
然而,在他倔强的背影后的顾回蓝,用了又一段长长的沉默回答他的质疑。
皇甫释然着急了,回身将顾回蓝推出房门,又从里面狠狠的抵住:“顾回蓝,我不想再见你!你好自为之!”
等了好一会,才听见顾回蓝紧挨着门,低低的声音:“.......释然.......你忘穿鞋了。”
.......
这次换门里人长长一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杯酒一仰头的时间,也许一盏茶喝到凉的时间,被关在门外的顾回蓝一点也不着急,尽管身上的衣服潮s-hi的黏人,他依然气定神闲。
身后那道门忽然像他预料的那样乖乖的,从里面打开,不过里面一步跨出的人,可不像他预料的那样和颜悦色。
应该说,太超出他的预料,以至于他完全傻在当场,一任皇甫释然轻轻松松剥开了他的外衣,手伸进他的腰带,在那里摸出一个干瘪的布包,打开,里面藏着一枝鲜红无叶的花朵。没等顾回蓝反应过来,皇甫释然已经越过他去,将手中的花朵连同布包一起,猛力朝空中一掷,喝道:“血养!”
一道金色身影闻声闪过,转瞬又消逝在黑漆漆的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