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归人脸色瞬变,悄声问她。“真的假的?”他怎么没考虑过这个情况。
“当然……”她吊足易归人胃口,最后说了句。“是假的。”
方才还耷拉着脸的易归人瞬间精神起来。
不过还是有怨言。“言姑娘,以后你可不能再耍弄我了。”
“好好好。”她连连应着。“不过你费心思挂了那么多祈愿牌……”还不止一串,别的地方也有闻人靖的字迹。“这该是多大的愿望。”
“一点也不大。”易归人疾回道:“我还替我师兄祈愿来着。”
“你替容七祈什么愿?”
“你不知道啦,就是我师兄的生……”话停顿,易归人忽然精明起来。“你在套我的话?”
“没有。”她微摇头。“只是好奇。”
她侧身,背对着易归人,抬目仰望着夜空。“容七有点奇怪。”
易归人张口欲说,但仍是没说,沉默了会儿,便走到她旁边,与她同看夜空,才道:“有些事,于我师兄来说,是难以启齿的。”
可容七能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这个易归人倒是没说,只是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