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以身体为重。”算不上轻浮,这场面一般的话语,只是浮于唇齿之中,并没有深达内心,秋意歆又行了一个礼,道“请皇上准许草民为皇上诊脉。”
双拳紧握,目眦尽裂,云君壑的模样,让云盼秋他诬陷自己杀害了念珍皇后的那次,要说那次,皇上是不知道,也还可以理解,就是刚刚,没有人做出什么让人生气的事情来啊,这皇上又是为什么要生气呢?
云盼秋思考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盼秋,你为什么会住在这个地方?好好的景王府不去住,为什么要在这里?”一连几个问题,噼噼啪啪地砸了下来,让云盼秋觉得应接不暇。
“启禀皇上,民女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