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易正到处走走看看,听着旁边的血族讲解着,心里却在回忆着之前和该隐的一番对话,却还是想不明白该隐为什么见他,又为什么和他说那些话。
博尔特弗劳尔说他们的始祖只出來过一次,便是那次血族大乱的时候,其余时间都一直在沉睡,谁也不知道他在哪。
而现在该隐醒了,也在血族之中,为什么却不让其他人知道,而且现在这样乱,难道他又要袖手旁观?
正寻思着,便突然感觉到一阵极为磅礴的力量气息散开,如同在迅速的渗透到空气中一般,让他不由的顿住脚步,头皮微微有些发麻。
而这股力量气息,他认得,在不久前,他才感受到,是该隐?他出來了?
而他旁边的血族反应要比他大许多,不止是他,周围他能看到的血族,都个个全身颤抖,脸色铁青,似乎在承受某种痛苦,全部都伸手捂住心口,半跪下來。
络易只能看到,在他们心脏处,一点红光似乎在慢慢的游走到眉心。
那红光中的力量气息忽强忽弱,看起來就像是在破蛹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