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浩说着又是一气,“妈了个巴子,冷佩这娘们儿。我这小手还没捂热乎,她后脚就跟着来查铺,准是大姨妈又来了,谁特么凌晨两点了还起来查铺,这才来多久啊?”
“东哥,你说是不是,下基层才两月,就当上了军务参谋,要是给她两年时间,她不把团里给掀了个底儿朝天?兄弟们还活不活了?”
陈白东脱下外套,露出一身棱角分明的腱子肉,眉头一蹙,在马路牙子边儿上蹲了下来,“耗子,不一样,首长那是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专调她到那岗位的,甭看你们一个个这这那那的关系,有屌用?人家压根儿不带理你,条条框框硬着来,你能有什么办法?就是捅下天大的篓子,她跟她老子去个电话,什么不能摆平?”
“穷命,窝着过!”陈白东把烟屁股往马路中央一弹,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衣服往肩上一甩,迎着夜里微沁的凉风朝迎面而来的银耳汤推车走去,“老板,甩两碗。”
☆、好白菜
穿上这身皮九年了,白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