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艾劳视而不见,对着沈烟点头:“嗯,去吧。记得多买几种馅儿,闻着味道不错。”
说完,她揽上了习昇的手臂:“走吧,回房间等。”
又对着众人挥手,她笑道:“都散了,各自回房,挡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习昇确定她看见了,屈皓那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没看见,可她的态度——习昇随即明了了,这女人,爱之深,却也绝对的恨之切!这会儿,他只能为屈皓默哀,惹了她,真是自作孽:“嗯,回房等着。”
习昇跟着她走,却给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大点点头,知道习昇什么意思。
屈皓再也忍不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那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中,他悲哀地发现,自始至终,她没看自己一眼,哪怕,眼睛的余光,也没留给他!
沈烟小声地叫:“大哥!”
老六赶紧过来给屈皓诊脉。
老大开口:“你还不去买包子!这事不怪你!”
沈烟叹了一口气,走了。
老五低着头,一直往后退,身体靠在墙上,一脸的懊恼——似乎,他又做错事了。
艾劳回了房间脸色就变了,在习昇面前,她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他怎么来了?”
习昇赶紧抱着她坐下:“咱们走了没多久他就跟上来了,让他回去他也不回去——那孩子……”
艾劳冷脸道:“行了,别提了!赶紧把他弄走!也不怕我看见心烦!”
习昇苦笑——本来就是怕她烦,这才准备趁她睡着的时候就解决的,谁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又让他受伤:“嗯,他肯定要走的,咱肯定不让他跟着啊!实在不行来点硬的!惹了我们的小心肝,也该让他吃点苦头!”
艾劳这人,有时候真是挺狠心的,屈皓那唇边的血,她肯定是看到了的,不管他怎么受得伤,她觉得,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就算他死了,她也绝不会再为他伤心!不稀罕她的人,她何必不要颜面地往上凑!不止她丢人,也给她身边的男人们掉份!
艾劳哼了一声:“早点弄走!”
习昇知道她不是心狠之人,即使嘴上这样说,心里肯定还是有所顾虑的,既然喜欢过,谁能翻脸就不认人?的确,艾劳表面上能做到这一点,可又有谁知道,那包裹在坚硬外壳下的一颗心,又是怎样的柔软细腻?
老六给屈皓疗伤,然后按照老大的吩咐,找了一间安静的医馆,付了足够的银子,托他们好生照顾屈皓。
这事处理完了,都已经是大半夜了。
艾劳睡了,睡之前还缠着习昇双修,反正不想让人看出来其实她心里有点烦躁。
别人看不出,习昇却是了解的,她想要,他就柔情地给,反正在她身上花尽了心思,最后,给她最美妙的欢愉滋味!
老大吩咐众人去休息,却见呆子老五还是那副模样,一脸的自责和愧疚。
老大只能去安慰他,这呆子是一根筋,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不和他说开了,真不知道他得郁闷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在房间里沏了一壶茶,把这事说开了以后,还不尽兴,那话题自然就扯到了艾劳身上。
老五一直都想问老大一些问题,但苦于没有机会,这会儿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想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老大看出了他的窘迫,从不轻易示人的微笑终于展露了:“老五,你对姥姥的心意,能确定么?”
老五面色一红,这问题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和自己的兄弟探讨,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他没说话,但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挺好。记住,以后说话办事,还是要稳重点,怎么着,也不能给她丢人。”老大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今天这事,也不怪你,你也别多想了。”
老五小心地看了老大一眼,弱弱地问出了藏匿在心底许久的问题:“大哥,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姥姥的?这辈子,你能保证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么?”
不等老大回答,他又道:“大哥,姥姥的脾性,我们都知道。从五年前开始,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即使谨记老庄主的临终教诲,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爱上了她,并且——不能自拔。大哥,我们以后——我们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老大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负手而立,淡淡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飘逸如仙:“曾经,为了这份爱,我也挣扎过,可最终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说来也巧,我对姥姥动心,也是从五年前开始。”
老大想起山洞里那一幕,忍不住幸福地勾了唇角:“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老庄主让我们一辈子跟着她,即使他不这样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只要能陪着她,看着她幸福,足够了。”
老大一直都是沉稳老练的形象示人,这样一番动情的话讲出来,真是把老五吓住了——原来,大哥也会说这么好听的话啊!
老大伸手把窗子推得开些,院子里,有高大的白杨树,正挺拔地直立:“其实,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马上硝魂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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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马上硝魂风光
艾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挺早的,前一天在马车上睡多了,虽然晚上折腾了许久,也没影响她今天挺好的精神头:“亲爱的,起床了哦!”
习昇抓住她的手,早上的男人可经不起撩拨,不过难得见到一次她早上心情这么好的,以往哪一次不是得哄半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