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秋不回答心中的擅自揣测,轻轻闭眼休息。
陈若愚也冷着脸,他第一次发觉夏秋冷静得可怕。
夜风起,心里跟着凉,陈若愚打了个寒颤,问夏秋:“要是苏黎姐来了呢?”
“她不会来的。”夏秋笃信,“她要生了,李洲不可能会让她来冒险。”
“所以呢?所以拖几个小时到底有什么意义?”
夏秋心里烦,其实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怎样,当时只是草草下的决定。
但还是低声宽慰:“我只是觉得马季不是真的要你死,苏黎替你挡得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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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季回来时,恰好晚上十一点半,距离第二天仅剩半小时。
夏秋呼了口气,心里隐隐有种死亡倒计时的惧怕。
只是她没想到,马季在前十米,后面远得只见轮廓的人,也跟了上来。
“哥!”陈若愚先惊叫一声,“我们在这里!”
“你也叫!”马季拿棍子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