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摇头,“不是,如果是别人,你不会对我无礼。”
“我会的、会的!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会……”
“不为什么呀。”夏秋笑得坦然,“只是喜欢了。”
见陈若愚不说话,夏秋说:“其实没想瞒住你。”
“我知道,我哥他这个人操心,替我考虑不少。”
“你知道就好,他不是没犹豫过,不是不顾及你的感受,只是你们看得太复杂。而我跟知渺更乐意顺其自然。”
……
有一搭没一搭,毫无逻辑地聊了一阵。
其实夏秋没多气了,昨天傍晚被他好一顿乱亲后,刚拖出医院后门,就被马季打晕了。
醒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还算安好。
午后马季才来,进来抬脚就是对着陈若愚胸口踢了一脚,低声咒骂:“你这臭小子命真硬!”
“没你硬!”陈若愚不喊疼,抬起头瞪回去。
马季为复仇而来,抓到夏秋完全属于意外,不过他俯身摸了夏秋脸一把,踢开陈若愚,得意地说:“何知渺的女人?要不是我儿子祭日,真想尝尝。”
说完只是坐在他们面前的折叠椅上,刮得水泥地生硬发声,夏秋挪过去扶起陈若愚,沉着嗓子毫不畏惧地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