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文艺,倒是像夏秋的口吻了。”
陈若愚笑说:“可不止这样,我也想起来第一次见夏秋的情景,不是在新生报道当天,之前我一直记错了。”
何知渺手上一顿,饶有兴致地问:“她……”
“她是个很极端的人。”陈若愚点得透,“不说我这样的人,就是你这样的人,对她也是要花心思琢磨的。”
“哦?你今天感慨真多。”
“我给你讲了你就懂了,夏秋这个女生,很特别的。”
就像当日校园初见,何知渺眼神游离到十米开外,淡淡一问:“若愚,那人是谁?”
就像陈若愚不紧不慢的回答:“夏秋,住琴湖墓地的。”
就像何知渺暗暗思忖,墓地,有意思。
恍若隔世,叶片缝隙间透着薄浅的光,此刻的南枝有点变了样,味道离散开去,没了清新气。
就像高一那年的开学日。
九月一号,千千万万个日子里的一天。
明明一点都不平凡,触碰往昔就能为日后所有走过的弯路奠基,却恰好被陈若愚忘了,才想起。
夏秋初一之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