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蒙蒙登登地看着玻璃窗,浑身无力,动也不动。
段文昌怎么给她擦脸,怎么给她上药,怎么擦身子她都木讷的发愣。
段文昌抚发她粘在脸上头发,刘树义脸上那些红包已经弱化回红点点,有些开始结痂了。
他倒了被矿泉水,将人搂着服用下去。
段文昌翻了翻酒店橱柜里面的配置,刚好有休闲式的睡衣,并非是那种细腰带的浴袍。
他自己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将单人沙发挪到刘树义的床边。
刘树义的手动了动,眼珠子也跟着缓缓转了转,沙哑地喊了一声:“文昌哥哥。”
她没有喊他段文昌,也没有唤她的英文名,而是用了那个已经被尘封许久的称呼。
刘树义道:“我还是好难受。”
段文昌从沙发上下来,半蹲在她的床前。
段文昌捉住她两只冰凉的手,慢慢地搓着。
他突然也想说说自己从未跟人吐露过的心情。
段文昌看着她,把她的双手抬到自己的唇下,给她呵了两口气。
刘树义笑起来,道:“我不冷。心里乱得好热。”
段文昌道:“我有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