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下面铺着同样黑色长绒地毯,旁边一个小小的玻璃双层小桌,小桌上下层各一个烟灰缸。
距离沙发五六米远的地方是超大屏幕的电视墙。
客厅里既没有桌子也没有多余的饰物,只有墙上几幅几何抽象画。
段文昌进了右手边第一个房间,那应该是主卧了。
连他们家的床单被套都是黑色。
段文昌在房内换了一套米灰色的家居服出来,丢给刘树义一套衣服。
他道:“去洗澡吧,这衣服将就着穿。洗完早点睡觉,隔壁。”
左手边是一间大书房,书房旁边是改造过的大阳台,全透明玻璃,玻璃上方有可以自动伸缩的幕布。
这里方桌一张小圆桌,两张黑沉沉的原木靠椅。
段文昌进了书房,让刘树义自便,随即就关上了房门。
刘树义冲澡的时候还洗了个头,她套上段文昌同色系黑蓝色的家居服,扣好扣子。
唯一的问题就是裤子太长开松。
她两只手提着裤子贼头贼脑地出来洗手间,看见段文昌的书房还是关的,于是赤脚往他的卧室跑去。
她从衣柜的抽屉里面翻出夏日的棉质短裤,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