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给初中的刘树义补过一个暑假的课,以后也没见他出现过,原来这么巧。
刘树义那时时不时就提起这个段文昌,提得多了,杜黄裳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时间长了,她还以为树义早就把那人忘了。
杜黄裳完全没有想到一个路人竟然让树义挂念这么久,这让她有点不喜。
可能是她把这点不喜带了出来,刘树义摇了摇她的胳膊,问道:“黄裳,怎么啦,你不开心么?”
杜黄裳马上摇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刘树义打断她,急急说道:“那你先不要说话,你在这里躺一会儿吧,我给你拿毯子。”
杜黄裳随着她帮她揉按着太阳穴,不过两分钟她就把刘树义拉开,道:“好了,好很多了。树义,你刚刚不是提起段文昌吗,你就说说他吧。”
刘树义一屁股坐下来,双腿向前伸直,黑色铮亮的软皮鞋同休闲裤见是一节笔直奶白的小腿。她的两只脚跟来回的在地上点来点去。
刘树义抱住熊仔抱枕,脑袋枕到上面,下巴沉进软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