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刘树义在一阵朦朦胧胧的触摸中醒来。
她一巴掌拍了上去,刚好拍到段文昌的脸上。
啪的一声特别响,她自己也吓醒了。
段文昌却不在意,将她的双手定在头顶上,滑了进去。
当男人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刘树义只能懒洋洋地在床上,从这一头慢慢地滚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滚到这一头,完全没有精气神起床。
觉也不够睡,双眼下明显的黑烟圈,衬得像个熊猫。
滚着滚着,在软绵绵的被窝上,又睡着了。
下午三点,刘树义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
她没带手机,将手机留在客厅的茶几上。
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杜黄裳的最多,其次是韦见素。
素素,她是明白的,素素通常做事很有分寸,打扰别人的事情基本不做。
她这是出于担心才打了两个电话进来。
就算关系再亲近,素素也知道同对方保持合适的距离。
耐心倾听,倾心陪同,熨帖着站在身边的人。
黄裳,她打了二十个电话。
她打得越多,刘树义越不想接。
不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