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安宁。
段文昌转身牵着刘树义的手走向前台,让她坐在他和陈骄阳的中间。
他向大家介绍这是东虹的现任总裁兼任总经理。
有人直接问道二人是什么关系,为何刚才牵手进来。
段文昌微笑,道,这位是我的老板,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刘树义负责端正的看向前方,所有的话题都被段文昌四两拨千斤地挑了过去。
她看着前面的白光,眼前已经出现了许多光晕,让她的头有些不舒服。
很快,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记者们慢慢的安静下来,段文昌也宣布这次的发布会到此为止,东虹国际会拿出新的成绩给大家看。
当然,东虹国际会依法起诉某些人,还自己一个公道。
并且即日起,将和中州机械公司开始正式联合,生产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业务范围也会即时拓宽增加。
人群散去,段文昌将陈骄阳送到地下停车场,两人聊了一会儿。
陈骄阳的手肘拐在自己的车顶上,邪邪一笑,道:“真没想到你准备得这么充分,这阵仗,真够大的。”
段文昌双手□□口袋,背部微微弓着,在陈骄阳面前不自觉地有些男人身上的放纵感。
他抿唇一笑,道:“对你也有好处就行了。”
段文昌想了想,问道:“陈冰这样对你真的没有影响吗?毕竟是你的表姐。”
陈骄阳混不在意,道:“她早就和家里分裂了,一个女人太有想法,不愿受人掣肘,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相信她自己是懂的。”
他拍了拍车顶,道:“再说,在商言商,扯那么多干系进来干甚?”
段文昌道是。
陈骄阳脸上划过调笑,道:“我还说,你到底在东虹国际有没有地位,会不会被下课,原来是抱得美人在怀,无所顾忌。”
段文昌脸上没什么反应,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道:“说话不要这么大大咧咧的,你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
陈骄阳回想刚才见到刘树义的那一幕,似乎还是跟小时候没区别。
他在很久之前,拖父亲的意思找过陈冰,那时刘树义软软呼呼的孩子,乖乖的立在自己妈妈的身边。
只是五官长开了,一身着装加上脸上的妆容,看着好歹成熟了点。
不过,对于他来说,看一眼就知道那孩子还是老性格。
陈骄阳不关心陈冰或者刘树义,毕竟原本就没有什么联系,他现在能跟东虹合作,也是看在东虹原有的实力基础上。
虽然他认为刘树义不一定能降地住段文昌,但是段文昌能跟刘树义在一起,也是中州器械跟东虹国际顺畅合作的一个保证。
陈骄阳钻进驾驶座,将车子开了出来。
他降下车窗对段文昌道:“喂,你还是手下留情吧。”
要是段文昌真要欺负她,估计她连皮都不剩。
段文昌回过头,正准备进电梯上楼,便见到刘树义刚好站在电梯门口。
他道:“你怎么下来了?”
刘树义朝他伸出双手,眼神有黑暗淡,道:“eden,我有点儿累了。”
段文昌上前松松地搂着刘树义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胸口上,说道:“我们去楼上休息一下。”
两人坐着电梯上去,段文昌公然地半抱着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张凯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他跟着进了办公室,面色不改的汇报跟哪些人通了气,晚报和财经报在最近一段时间会怎么描述今天的事情一一道来。
刘树义在旁不语,坐在长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段文昌道:“嗯,不错。”
张凯问道:“厂长的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段文昌的手指敲在桌子上面,道:“虽然他自己工作没问题,兢兢业业,然而管不住自己的老婆,让我们的东西外流....他的位置就由副厂长代替吧。不起诉他,起诉他老婆。”
张凯点头记下。
待张凯出去,程俊又在旁边敲门。
他见刘树义在,便同段文昌使了个眼色。
段文昌取下自己的眼睛,捏了捏鼻梁,道:“有什么事就说。”
程俊走到办公桌前,尽量压低声音,同时要显得自然,不能让刘树义觉得故意不让她听见。
他道:“余量说,那人好像去台州看守所了。”
段文昌并未看程俊,他一直盯着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的人。
那人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不过仍旧没有抬头。
程俊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继续道:“刚才我们在楼下碰到了杨小姐,她说请你不要误会她。”
段文昌收回视线,将张凯带来的文件翻开,仿佛一点儿都不在意杨思思。
他的声线冷淡,道:“没有什么误会,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程俊心道,什么叫没有关系,你怎么不解释清楚?是公事上的没关系还是私事上的没关系?
段文昌冷哼了一声,跟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般,说道:“不论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都跟她无关。所以你下次再碰到她,可以跟她讲清楚,我们并没有什么误会。”
程俊目瞪口呆,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好家伙。
段文昌道:“那些文件你交给余量了吗?”
程俊心下一沉,道:“给了。”
段文昌问道:“他怎么说?”
程俊面色严肃,没了调笑的心情,道:“他说差不多了。”
段文昌道:“你接下来的工作我已经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