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二十三了,又不是三岁。”可儿固执地坚持着,“您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管家都已经好多年了,这点子事还是能够应付
的。您放心,我有分寸。”
“不行,不行。姑娘偷偷看看还没什么打紧,若要与那人说话,可就是大忌。此事若成还行,若不成,姑娘的名声就都毁啦。您叫我怎么
去见故去的老东家呢?”
“世伯别再劝我了,我已经仔细地考虑过了。这婚姻大事本就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岂能等闲视之?若不作周全的考量,贸然的跨
出这一步,那岂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再说,我不说我是谁,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谁?我只说我是春喜,替我们姑娘传话的不就行了?”
黄掌柜的头仍然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姑娘更不可认真考虑此事,连想都不要想。我劝姑娘还是直接回了这门亲事的好。你也看到了,他那张脸真是吓人,光看着
就知道是一个严厉的。还有那身形,万一发起脾气来,以你这小身子骨,还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