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这才安心,她看到秦子净的白衣上尽数沾染了她的血渍,不禁伸手探到他的前襟,细声说:“师父,你的衣袍脏了……”说完,念了一个清洁咒,却完全不起效果,她知道她的内力所剩无几了,她的血也快要流光了,她的身体在慢慢的冷却,她就要死了。
“师父我冷,周围好黑……”
“师父我怕黑,你能陪我睡觉吗”秦子净耳边响起了当年那个稚嫩的声音,不禁俞觉伤感。他知道他没有办法救她,临渊是仙胎,她只是凡人,受此重伤,如今内力又输不进去,如何还能活命?
“别怕,我这就带你回谷。”秦子净不再理会众人,跃上云端。
只听下面又有人唤了一声“子净”。
这回却是钟离沫。
秦子净自然熟悉他的声音,他立在云端,没有回头。
众人都只当他二人还要叙旧一番,谁知涟漪□□来,恨声说了一句:“你竟然还要带这小贱人走!”四下都是诧异,独独云端的那人丝毫未闻。
云上一人,姿意翩翩,白衣缎发,随风飘飞,晕染在衣襟上的鲜血,犹如一抹艳丽的桃红,毫无狼狈污秽之感,徒添哀婉凄美之意。
他没有停留,抱着怀里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