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里自己张开的双臂,更是莫名的难过,再无心去管身后的人,落花伏在梳妆台上,失声痛哭。
又过了几日,落花这才知道,原来师父每日都跟在她身边,她打坐的时候他也陪着她打坐,她在书房抚琴的时候,他就在一旁作画。
那画?
从师父结果里带回来的那幅画,还一直贴着心口放着,也一直没敢打开,若是现在打开来看,会被师父发现——师父现在还不知道她能看见他。
转眼又到了杏子由青变黄的时节,落花立在树下,随手摘了一个果子,放在嘴里啃咬起来,津津有味的样子,还自言自语的说:“真甜!”
立在她旁边的那人,将信将疑的也摘了一枚果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眉宇立即凝了起来,颇为疑惑的看着落花,似乎在问:“明明酸的很,如何很甜?”
落花哈哈大笑的进了屋,留下一脸迷茫的师父还立在树下,他那模样儿甚是可爱!记得在阑珊谷的时候,她做了一桌子菜,即便求着他,他也不会动一筷子,现在居然也会学她摘杏子吃,师父他果然与从前不同了。
其实这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