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施力,刀刃在皮肤上跳着艳丽的舞蹈。
殊曼轻柔地划开腕上的皮肤,露出下面鲜嫩的肉。她再加深力道,刀刃便被淹没在鲜红粘稠中。
艳红的液体淌了出来,顺着苍白的手背,欢畅的流向指缝,滴答……滴答……滴落在陈旧的地板上,汇集成一条红色的溪流,奏出哒哒哒的乐声,很是悦耳。
疼,顺着神经蔓延开来,袭向大脑,殊曼感受到了身体的兴奋,内心的孽贪婪的享受着痛觉——“呵……”殊曼半眯着眼笑问另一个自己,“满意了么?这具身体又开始烙下伤痕,蔓延疼痛,这样你可以感受到存在了吧?”
睡梦中,刘斐然猛的坐起身,黑暗中他依然能一眼找到那个女人。扭开灯,他看到那个女人站在桌边,脸上挂着魔魅的笑。
视线下移,他的心开始冰凉的颤抖。
“殊曼,你在做什么?”刘斐然怒喝着,惊跳下床奔到殊曼面前,光脚踏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刘斐然一把掐住殊曼那只正在流血的手,止住那泉涌般的血——“殊曼,你这个疯子!”刘斐然愤怒的瞪着眼前这个疯女人,重重的抽着气,吸入带着浓重血腥味儿的空气,温雅的俊脸因愤怒变得狰狞。
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