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步上前,抓起她的腕,把她一双手展示在自己眼前。
视线里那双本是白嫩细腻的手被粗砺的沙子磨破了不少口子,虽不至於血肉模糊,可却在她完美的小手上留下了一道道猩红的伤疤。
“你这样虐待自己,太后会不高兴的。”太后花了这麽多心思在她身上,把她培育得全身上下完美无暇,若是让她知道浅浅这麽伤害自己的体肤,她怎麽可能会高兴?
听他提起太后,浅浅不由得心里微微惧怕着,她忙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浅笑道:“没事,我晚上回去後抹点药就好。”
赫连子衿也没有拦她,只是示意她在石桌旁坐下:“先吃点东西,喝点茶。”
靠得太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顿时又狂烧了起来,他其实可以被自己施一针或是开点药,但他不愿意,刚才败在迷情香之下,现在,他必须靠自己赢回来,否则,这药他永远战胜不了。
浅浅却摇了摇头,甚至退了两步,远离着石桌。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她还没开始被“劳”就已经开始想着去享受,如此,她学轻功的决心一定会被磨光的:“不要放弃我,赫连子衿,我可以的,你不信,我再去跑几圈给你看看。”
“为什麽这麽急着要学轻功?”他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奇怪。
浅浅一怔,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她眼珠子转了转,才乾笑道:“我看你们懂轻功的都很了不起,我心里羡慕罢了。”
不想浪费时间,她挤出一点笑道:“我再去跑几圈吧,我可以的。”
赫连子衿没有说话,慕浅浅便又鼓足勇气,深呼吸之後,将沙包棒回到自己身上,继续在後院跑起来。
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终於,在不知道跑了九圈还是十圈的时候,她眼前一黑,软软倒了下去,倒在赫连子衿的怀中。
看着自己怀里那个昏迷不醒的小人儿,赫连子衿没有急着将她弄醒,反倒顶着她红扑扑的脸,细细看了许久。
蠢蠢欲动的邪火在胯下不断滋生燃起,他那双好看的墨色星眸的颜色也不断在加深。
也许,他可以用她的身体来试试自己的定力,看看迷情香是不是真的如此无法抗拒……
☆、104伸手不见五指,被虐
女人在床上昏睡着,一身白衣的绝色男子坐在床边,拿着沾过温水之後拧乾的毛巾,一点一点为她将身子清洗乾净。
她摔了无数次,手背手臂甚至小腿膝盖上,数不清的小伤口还在渗着点点血丝,男子不仅要给她清洗身子,还得为她上药。
从前那麽在意自己身子的姑娘,此时为了学一点轻功,竟如此伤害自己这副身躯……这女孩,她不是七公主,那她究竟是谁?
好不容易将她身子清洗乾净,也一点一点上过药,他才烦躁地将毛巾随手一扔,霍地站起,大步走到窗旁,看着外头的景致,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衣裳里里外外早已被热汗彻底沾湿,胯下……他从不知自己竟也会有如此猥琐的一面,对着一个昏迷不行的姑娘,极尽淫欲之念。
但不管是闭上眼还是睁开眼,她雪白中带着点点伤痕的娇嫩身子还是赤裸裸浮现在自己脑海里,就像现在,他回头,便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每一处,都如此美好,乱他心魂……
这个赤裸裸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子,她是他的娘子,是可以让他肆意发泄的人……
长袖轻拂,带起一点掌风,窗户彻底被关死,赫连子衿还是忍不住回到床边,垂眸看着依旧昏睡不醒的人。
那精致绝伦的五官,又长又密的似水瞳睫,高挺性感的鼻梁,小巧粉嫩的嘴儿……
还有她纤细的脖子,性感的锁骨,高耸的rǔ_fáng……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握上她一只娇乳,掐着粉色的小rǔ_tóu慢慢揉了起来。
手感还是该死的美好,和上回一样,还有……乾净得连一根毛都没有的小yīn_hù,长指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yīn_hù上,再慢慢下滑,挑开闭合的花瓣。
藏在花瓣里头的xiǎo_xué口闭得紧紧的,如同羞涩的女孩儿,不愿意在男子面前绽放出她最美的芬芳。
看着两腿之间那一道粉粉的缝隙,回想起上次自己插进去之後,被她花穴紧紧包裹的滋味,一刹那,yù_wàng排山倒海而来,彻底将他淹没。
什麽迷情香,根本就是藉口,就算没有迷情香,现在的他也还是会想要她想得抓狂。
他从来没试过这麽急迫地想要一个女人,但自从上过这女人,玩过她的身体之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已经忘不掉了。如同吸毒,从此沦陷,只要一看到她,毒瘾立即发作。
长指沿着两片花唇中间的缝隙慢慢滑入,一点一点挤开小小的ròu_dòng,还在昏睡中的慕浅浅立即皱了皱眉,不安地动了下身躯,微启的两片薄唇间溢出几声如梦似幻的呻吟:“嗯……不,嗯……”
一点点娇媚的叫声,立即让赫连子衿浑身绷紧,ròu_bàng胀痛得难以言喻。
他也是她的夫君,为何东陵默能要她,他却不可以?她也是太后用来笼络自己的工具,同样是送来给他当发泄工具的,他本可以与东陵默一样,不论何时,不论何地,狠狠操哭她!
什麽安静出尘,什麽温润如仙,那不过是他营造出来的假像,人来到他的地方还可以睡得如此安稳,真以为在他这里不会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