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七公主过去是个什麽样的人,顶多也就是知道她恶毒无耻,甚至残暴嗜血罢了。
对她过去曾做过些什麽事,她真的一无所知。
她看着东陵默,不说话。
东陵默却收紧了五指的力度,眼神危险:“别试图考验我的耐性,为什麽怕水?”
浅浅的小脸顿时纠结了起来,下巴处被他捏得生生的疼,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她深吸了一口气,怯生生地道:“我……如果我说,那日……那日我在公主殿落水,醒来後……”
她眸光闪了闪,尽量捡着适合的词汇:“醒来後便不记得过去所有的事情了,你……”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东陵默长指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痛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侯……侯爷,我没有骗你。”除了这种解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样去解释她现在的异常。
她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事情,这事早晚会被他们知道的,尤其他还是那个经常和她睡在同一张大床上的男人。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掌,轻轻拉了拉:“侯爷,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过,我……我会努力想起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管好不好,他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拿开?他真的捏得她好疼。
东陵默没有说什麽,知道她想拉开自己的手却又不敢用力,这一份小心翼翼的姿态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可才刚松开,却又伸出长指把她的脸挑了起来。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细致,当真把“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只是轻轻捏了她一把,便已经在她的下巴处捏出几道浅红的印记,这麽娇弱的肌肤,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太后精心培养了她这麽多年,果然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人眩目,堪称神作。
他的大掌沿着她细嫩的颈脖落下,轻轻勾开她的衣襟。
浅浅却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服,不让它们在他面前大敞。
看到她这个抗拒的动作,他眉心轻蹙,一丝不悦从眸底闪过:“你想做什麽?”
她睁着一双极其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这句话,是不是该由她来问他?
可是,在这里他就是天,就是神,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上帝,她有什麽资格这麽问他?
在她闪神之际,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处,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衣裳撕成了两半。
随着浅浅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尖叫,被撕裂的两片衣料经他随手一扔,直接被扔到沐桶外的地面上。
薄薄的肚兜完全藏不住她傲人的酥乳,那一片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在她身上,把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更加诱人。
他的大掌落在她颈脖後肚兜的衣带上。
浅浅用力握着他的手,依然在做着最後的挣扎:“别这样,侯爷,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
“你是不想,还是不想和我?”他真的在她的哀求下收回自己的掌,没有继续去解她肚兜的带子。
因为他的举动,她心头泛过一丝惊喜,可惊喜过後,心情顿时又沉重了起来。
他问她是不想还是不想和他,是什麽意思?如果她回答不好,他是不是又会立即唤来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强暴她?
他的威严容不得她去挑衅,她若反抗,他一定会想出极度残忍的方法去报复她。
不是说他天生一副坏人的模样,甚至他的俊逸和不驯傲然的气势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他疯狂,可她真的在他手下吃过太多的苦头,她对他害怕之极。
“侯爷,我只是……只是身体不舒服。”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他忽然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沐桶的边缘上。
这个沐桶足够厚,就是一个边缘也可以让她安稳地坐上去。
可是,哪里不舒服?她该怎麽跟他说?
她咬了咬唇畔,才急忙道:“就是身子不舒服,我的胃……”
“我又不碰你的胃。”他只要她的身体,她的胃疼不疼跟他有什麽关系?
浅浅暗中翻了翻白眼,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就这麽认为,他是不碰她的胃,可是他要她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让她的胃更难受吗?
虽说她说的是谎言,她的胃好好的,根本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可他就不能懂得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
“侯……侯爷,我……”
“除了胃还有哪里不舒服?”他问得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浅浅一震,迎上了他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我那里不舒服,不能做……”
这下,他没有其他话可说了吧?他总不能跟她说,他又不碰她那里,要是不碰她那里,怎麽做?
浅浅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暗暗高兴着,不想他突然拉起她两条腿,伸手拉扯起她的裙子。
那条衣裙的带子早就在他抱她时把他解开了,现在只消他轻轻一拉,直接就被他拉了下来。
他随手一扔,又把湿哒哒的裙子扔到沐桶以外的地上,让她仅着短亵裤的yù_tuǐ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看看。”他的呼吸开始显得困难,不可否认,这两条腿真的很美,很诱人。
浅浅被他的举动吓得浑身不自觉颤抖了起来,让他看,他能看出什麽?
见他还想伸手去掀她的短裤,她慌忙一边推拒着,一边挪动身躯去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