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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她衣衫淩乱地坐在书桌上,一副勾魂的姿态。
黑夜里她看不清,但不代表他也一样。
不过,浅浅的方式还是用对了,他可以看清她的五官甚至身上每一块布料,但她脖子上是不是有吻痕,这样漆黑的夜晚,他确实注意不到。
浅浅有点心虚,不过她早就想好了,今天一整天留在倚风阁是有原因的。
“不是说要我和赫连子衿在宴会上一起演出麽?我想找他商量一下那晚该跳什麽舞,所以……你别生气,东陵默。”
说话的同时也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该找赫连子衿研究一下那夜表演什麽节目,她对这个年代的舞蹈完全不熟悉,也不知道到时要怎麽应付。
跳得不好,不仅会让七公主殿蒙羞,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那个变态太后回头会不会找她麻烦。
“你跳给他看了?”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不自觉用力握紧。
“呃?跳……跳什麽给他看?唔……轻、轻一点,东陵默……”还是那麽粗暴!他掌下的是她粉嫩粉嫩的柳腰,不是面粉猪肉啊!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总算在一阵揪痛中,她想明白他在气什麽。肚皮舞啊!这家伙在吃醋。
“没……没跳,还没决定跳什麽舞。”那个舞她以後是不敢再乱跳了,经历了昨天那恐怖的一天,她哪里还敢乱在他们面前扭腰摆臀,搔首弄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为免节外生枝,她用力拉开他的衣领,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东陵默,你……你不想要我麽?”
好羞涩啊,她居然开口邀请他要自己!
要知道,他们之间这码事,除了她中了媚药的时候曾主动过,其他的日子里什麽时候这麽热情过?
东陵默额角顿时挂黑,这丫头,不会又被下药了吧?
虽然他很喜欢她中了媚药之後那难得的疯狂和主动,但,每次都把他当解药使,这种感觉实在不怎麽爽。
见他一直站在那里垂眼看自己,迟迟没有动作,不想给他太多机会去拆穿自己,她忽然放了他,一把拉开自己身上的衣裳,让仅着肚兜的身子魏颤颤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很怕,怕他等会不耐烦会去掀开墙壁上夜明珠的锦绸,他根本无须过去,只要一掌便能把那一片片锦绸挥掉。
圆润饱满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她在书桌上跪了起来,努力做到与他平时,抱着他的头,把他拉向自己。
咬她吧,只要咬了她,所有的罪证都将消失了。
“这次是谁下的?”他的唇齿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却迟迟没有举动,只是淡言问道。
浅浅睁了睁眼眸,想要看他,但不方便。“什……下什麽?”
她怎麽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155咬我
东陵默的掌终於忍不住落在她高耸的rǔ_fáng,轻轻揉搓:“今日除了倚风阁,还去过哪里?”
“没有了。”她飞快地回答。
“那便是赫连子衿给你下的药?”好看的剑眉微微拧起,眼底闪过一抹慎人的寒意。
他居然敢!
“下药?”总算她捕捉到两个关键的字眼,小手不自觉松开他,漆黑中,两道视线纠缠在一块,她脸色一沉,嘟起小嘴:“你以为我被下药了?”
掌下的如软嫩肉手感特别的美好,他依然不轻不重地揉着,哪怕是被下药也认了,这笔账回头再找赫连子衿清算,现在,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随手一扬,让那件薄薄的肚兜随风飘散,大掌落在她的身下一顿撕扯,轻易让她本来就淩乱不堪的衣裙离开这副柔美的身躯。
身上凉飕飕的,她才从那个“被下药”的震撼中回过神,刚回神,她就忍不住想骂人!
那个伟大的定国候,他已经挑开她的腿,尔後,在拉扯自己的衣裳。
是气,也是慌,她用力牵上他,低喃:“东陵默,前……前戏。”
不见得自己有多期待,可如果没有前戏,哪来的吻痕?
东陵默动作一顿,垂眼看她:“都已经中了媚药,还需要什麽前.戏?”
人有时候粗鲁起来真的可以把你气死,这话才刚说完,他大掌往下摸索,在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忽然掌握了她最稚嫩的地方,长指深深没入。
“唔……疼……”弯弯的柳叶眉用力揪紧,她抬眼看着他,满脸怨念。
哪有人这样的!完全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闯了进去。
疼,真的好疼。
东陵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掌下,居然还是干涩的,依那两夜的经验来说,每次她中了媚药回来,身下,总是欲念横飞,淋漓尽致。
可这次,这具小小的身子分明还未动情。
“我没有……没有被下药。”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慕浅浅显得特别无力,低低喘了两口气,两片薄唇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我就是……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想让你……开心。”
东陵默微微一怔,这个惊喜确实让他意外,原来她是在讨好他,但,原因呢?
不让他有机会多想什麽,无视那根依然让她疼痛的长指,她牵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东陵默,咬……咬我……”
咬她,就是她所要的.戏麽?如果是,他乐於配合。
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啊!”qín_shòu!这只!变态的qín_shòu!
他居然一口咬在她胸前的rǔ_ji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