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洁冰眼里,她这副模样典型的没心没肺,不由鄙视:“脑子动过手术的人果然有些傻缺!”
唐砂:“……”
严洁冰继续冷哼一声,无尽地吐槽:“让你和我去巴黎不肯,非要去什么南非,看看你糟的这渣子罪,活该!”
“其实……”唐砂忽然开口,温存的旭日落在她沾了奶茶的唇上,镀上一层光辉,“南非的回忆也不是那么地痛苦。”
严洁冰继续鄙视地翻了两个白眼,不想去接唐砂的话。刚抵达南非的当晚就经历一场生死浩劫,居然说不是那么痛苦?阿门!她原谅唐砂,毕竟脑子被撞了一下,不好使了。
唐砂对严洁冰的嗤之以鼻毫不在乎,垂眸落那枚套在她无名指的珍珠戒指上。
虽然在南非惊心动魄,仿佛一场梦。
只有每当她看见这枚珍珠戒指才肯去相信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过去。铮铮地,存在着。
那夜,她和李亦安躺在荒芜的地平面上看星星,繁星璀璨,月光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