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木云天忽然道。
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他根本就认识那个白衣女人?
我闻言心中一动,说道:“奴婢不知。”
木云天剑眉一皱,说道:“聆音,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自称奴婢。”
我闻言又是一惊,越说越不对了,木云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
平时在人前跩得二五八万的,寡言少语,又是冰山雪莲脸,美其名曰,高冷人设。
我道:“少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奴婢身份卑微,不自称奴婢,自称什么?自称本姑娘?还是本小姐?”
“我说一句,你顶十句。”
木云天竟然笑了,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绽开,如冰雪初融,盈满了笑意。
我猝不及防,一时差点看呆了,一个人长得好就是不一样,光是一个笑容就足以迷惑人心,可怜了我的少女心差点动了。
只听他道“我可没听出你这话里有对我这个少爷的半点敬意。”
我定了定神,把荡漾的少女心收了回来,干笑一声,说道:“怎会没有?奴婢对您的敬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聆音,你……”
木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