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他。”
楚伶冷着脸,看着对面坐着的吴冕。
吴冕低着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这刑部大牢不是说进就进的。”
“我不管!”楚伶一怒,猛的拍了下桌子,“事情是你弄得,你就得擦屁股!”
吴冕抬头,一脸委屈的说:“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就那么一说,谁知道那段景文就傻到自己去刑部自首了。”
“我更没想到他老子那么狠,还对他用刑了,听说段景文被打的皮开肉绽,却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吴冕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头埋的越深。
“还不是怪你!”楚伶侧过脸,眼里就掉下来了。
段景文真是傻,进大牢就去,干嘛还让人给自己上刑,不怕疼吗,大傻瓜。
“你别哭啊公主,我带你去见他,你别哭呀。”一见到楚伶哭了,吴冕就慌了神,“这件事是我的错,都是我多嘴多舌,全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你不是说你没法子吗?”楚伶垂眸,拿出帕子擦掉眼泪,“你要是为难就不用去了。”
“不,不为难,我这就找白引商量,你等着。”吴冕起身就离开了别院。
不多会儿,吴冕就又来了,说他和白引说好,能安排楚伶进大牢。
“白引没有怀疑吗?”侍女为楚伶系上斗篷,并戴上兜帽。
“没有,我和他说是宁平县主要见段景文,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吴冕笑道,“马车已经备好,咱们走吧。”
说着,二人就上了马车。
楚伶一路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