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来你对她特别放不下心。”
苏格似乎陷入某中思绪里,走在她身旁的步子特别慢,车子在他俩身边穿梭,他护着她到内侧,微暖的嗓音衬着夜风,似乎有些沙哑。
“我多放了些心思,是因为她跟妳很像。”
她偏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出她不服气,他笑意加深,“瞧,都是倔性子,自尊心强,通常这样的好强,最后吃亏的都是妳们自己。”
她不否认,“现代女人已经不是等着让人来救赎的软弱性子,不th起来怎么行。”
“算我说不过妳。”经过家门几次,苏格没有收步的意思,继续陪着她深夜漫步,“凡事过刚易折。”
她忍不住瞅他,“你真是理性过头了。”
“不见得。”摘下眼镜轻柔鼻梁,又重新戴上,“偶尔我也会感性泛滥。”
“比如说?”
“很难说,遇见些特定的人或事,我也有不客观的时候。”
她跳下台阶,脑子没多想就问,“对前女友呢?”
苏格怔住,没预料她会反问自己,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含义,“不会,那一段感情我谈得很理性。”
“为什么?”
“因为……”
答案在呼啸而过的重机车引擎轰隆声里被淹灭,她的口袋突然感觉一阵震动,不用接起,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晚不用睡了。
“急诊电话,我要回去了。
穿平底鞋的好处是,无论何时跑得都快,她加快回程的脚步,苏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