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退开了些,也不见眸中有恼意,只是比刚才眸色浅暗了些,他问:“还喝吗?”我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往后微靠在沙发椅背上,“喝与不喝有区别吗?”以前我总想醉,可是发觉喝再多的酒都不过是一夜恍惚,醒来该面对的还是需要面对。
他也不语,只起身从酒柜里挑了好几种酒,颜色各一。除了酒他还拿了一只银色的容器,见他慢条斯理地将酒瓶都打开后便往容器里倒酒。
虽然娱乐场合我去的不多,但调酒还是有见过的。只是,莫向北会?
事实证明他确实会,手法未必有那些调酒师的花俏,可甚是熟练。他每加一次酒便娴熟地晃动容器,然后将酒倒进早已准备好的两排三角杯中的上下两杯,直到最后调制的一共各七杯,他将银色容器搁于桌面转过头来锁定我的眸光问:“能喝几杯?”
这是一个挑战,明晃晃地摆在我眼前。
七个杯子七种颜色,他调得是鸡尾酒吗?我敛起目光问:“是不是喝完这一轮就能让我走出这扇门,哦不,是走出这间会所?”
他莞尔而笑,似乎很好说话地道:“等你喝完了看能不能走出去吧。”说着便将第一杯红色酒液端起了递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