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过往,阿烟心知肚明,此时正是自己挥剑斩情丝之时。拒绝太子的婚事,不能由父亲提出,免得伤了天子颜面,也不能等着天子提出,那就是为时已晚。
能做出这个决断的,只有身为弱女子的自己了。
当下她望着太子,越发伤心欲绝,水润的眸子里泪水盈盈欲滴:“你和她早已暗通款曲,如今却这般哄我!”
太子无奈,一跺脚,终于忍不住拉着阿烟道:
“阿烟,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如今我势单力薄,你父亲言辞含糊,竟无心助我。我除却如此,还能怎么办呢!”
阿烟听着这话,心中不免冷笑,想着这男人两世都做出了同样私通的事来,可是两次的理由竟然并不相同。
上一世,父亲一心为他打算,筹划谋算,他却能说出“你父亲权势太大,处事间每每让我倍感压力,我实在是一时无奈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如今呢,父亲不为他打算了,他竟又是这般说辞。
一时不免想着,这母猪要上树,男人要偷情,无论旁人如何对他,他总是能找到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