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娴熟的帮她处理伤口,眼神低垂不去直视她:“怪我。”
“是啊,全都怪你。”安愿叹了口气,今晚的意外大概只是一场fēng_liú债而已,可还是让她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觉:“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然后我也拿着把刀蹲在外面,最后被你一枪打死?”
她这话说的太不吉利,荆复洲皱眉,把纱布缠好之后坐到她身边轻轻拥住她:“没有的事别乱说。”
她轻笑:“你怎么这么迷信,说一说又不会怎么样。”
荆复洲抱着她,不再说话。安愿偏头,看见自己的包就挂在门上。还好刚刚东西没掉出来,可这会儿她又开始犯愁,把东西放在哪会比较好。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愿故意换了酸溜溜的语气,像是审问不忠的丈夫:“不过,刚刚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也在鼓楼的?”
“嗯。”荆复洲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荆老板女人太多,当初联系我的时候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号码,古代皇帝都没有你这么多的三宫六院。”安愿的语气更酸,手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脸上表情一变,好像忽然心血来潮的样子,很自然的接着说道:“没准你现在手机里还存着一堆女人的号码,拿出来给我检查检查。”
“有什么可检查的,就你一个。”荆复洲压住她的手,安愿皱着眉喊疼,表情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