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撇了撇嘴道,“我也只是那么一说,他就让我抄四书五经,啧,还真是,越来越不禁逗。”
祁放拿着酒壶的手不知道应该放下还是收起,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长风道,“那皇兄没把你打进柴房真的对你不错了,我听说嘿,”
长风抬眼看了看他,祁放在长风耳朵旁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长风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过一杯酒,“小妹干了!”
永和宫不似海信苑,但是宁贵人还是每天都会去看望祁放,用长风的话说,祁放他们母子虽然在宫中不甚得宠,却贵在不争宠。
皇宫大院,就像一摊死水,一入死水深似海。
能在死水中生活的人,自然也是能人,所以聪明的人习惯了明哲保身,就像宁贵人和祁放。
长风一边摇头感叹,一进书房,长风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祁彻稳稳的坐在案前,眯眼看着长风,抬手拿着戒尺拍了拍道,“我说没说过不许离开海信苑,这几天好好的反省抄书?”
“说了……”
“然后呢?”祁彻啪的一声将戒尺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