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远岚心中一惑,“那个课题的阶段性研究报告您早就上交了,难道,新一轮又开始了?呃……对了,我记得您上次明确表示不再参与此类研究了。”
“过几天我可能要出差一趟,恰好需要这份文件。”
洪远岚点点头,在一排文件收纳盒中找出了原件,交给聂羽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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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换位思考,如果别人要把一个条件虽好但我压根儿不喜欢的男人强加给我,让我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我没办法接受。我这么去要求我女儿,就是令她不好受。作为母亲都是希望儿女好的,难道为了我自己不被人问得烦,就硬叫我女儿难过地结婚?我之前真是太自私了,或许是我女儿缘分没到吧!”一位戴眼镜的斯文女人站起来,“我心情好多了。谢谢你,小祝。”
“再见,钟女士。”祝瑾年站起来,送走了下午最后一个访客,看一看表,已经6点了,窗外是由各种霓虹灯组成的鹏市夜景。
带着几分侥幸,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她掀开百叶窗往楼下看,距离太远,辨认不太清楚车流中是否有聂羽峥的车。章靖鸣放出来了,他今早的行动表明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