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解释,离飞也明白过来了。
“好像是这么……还是主子英明。”
“你说我的扇子要去干什么?”
离飞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好开口。
“你直说。”
“小的没主子那么聪明,可是依着小的来看,瞧着像是为了嫁祸给主子,可是主子也没那个理由啊,就是不知道陛下怎么想了……”
“我这一出门就容易倒霉,下次我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您总是要上朝的。”
“不上了,请假算了。”
“您可是丞相。”
“谁爱当谁当?”
离飞叹气。
“主子,您怎么又使性子了?”
夜霖见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竟然开怀笑起来。
果然,陛下是一个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
“何苦,怎么,发愁了?”
“回陛下,眼下的情形,臣不得不愁啊!”
“朕相信你与此事没关系。”
“谢陛下信任。”
这相信是一回事,但是我能不能从这事里彻底解脱出来,那就是个问题了。
哎,当官不好当啊,尤其是我这样的官,你说这天底下有比我更悲催的丞相吗?
“何苦,你说说送你那盒香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想了半天,可是怎么都想不想可以形容云止的词语。
最后我只能这么回答了。
“回陛下,他是个极好的人。”
夜霖好奇了。
“这个极好是怎么个说法?”
“相貌极好,才能极好,对我极好。”
夜霖笑得开心。
我没有说错,真的,我这是大实话,比实话还要真实的实话,我觉得我还谦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