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撕烂撕烂,”老头兴奋地从她身后探出头附和,“没有教养的丫头,尊长爱幼都不懂,活该没人要,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你说什么!”曹青鸢怒极,咬牙切齿指着他。
老头冲她做了个鬼脸,摇头晃脑道:“我说的是实话,你面相如此,若想得以善终,还是少些戾气吧。”
曹青鸢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咯响,“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多嘴,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
护卫犹疑着没有动作,曹青鸢怒喝,“你们都聋了吗?”
曹永上前劝道:“鸢儿,他毕竟是父亲的客人,万不可胡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曹青鸢阴阳怪气道:“今夜是她自己撞在我手里,怪不得我,二哥,你不是还病着吗,早些回去歇息吧。”
“